我让你不要向我学习!”景相衡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
折腾半天,景相衡才看到那手帕。
手帕上的字虽然有抖动,但却是梦花的字迹没有错,这是经过了核实的,说实话,如果怀疑的人不是微生谰,恐怕景相衡也会认为手帕上写的人就是凶手。
“等等!”景相衡突然说:“这……”
尚居成皱起眉头:“你又怎么了?”
景相衡摸着手帕上的字:“这首诗里藏有凶手的信息。”
尚居成挑眉:“微生谰?”
“不,指正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尚居成笑着说:“你不会想说,是另外一个叫做蓝微微的女人吧?”
“不,我看过梦花的这种藏有信息的诗。”景相衡说:“梦花留给我们的信息里,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谰的诗里留下了信息。”
尚居成被绕昏了。
景相衡指着诗句里的字,道:“虽然墨分不出新旧,可笔画能分得出来,你看!”
尚居成看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啊。”
景相衡指着诗,说:“这每句诗的第四个字都有或重或轻的笔墨,说明信息就藏在这首诗里。分别是美,人,边,竹。城南有户人家,是做编竹生意的,女人称作顾越凤。刚好与后面三句的第一个字:故,月,风相谐音。”
尚居成问:“所以你是怀疑城南的顾越凤?”
“是。”
“可顾越凤和梦花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你忘了?梦花是寻找逆贼的,如果顾越凤与藩人有勾结,那杀梦花就没有什么必要的个人理由。”
“那这也不是必然的证据啊。”
“那你抓回来审问,不就知道了吗?”景相衡笑道:“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尚居成气不过,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景相衡说的做。
师爷告诉他,这证据不足,却要抓人,就不能明明白白告诉犯人犯了什么事,而是要先带回来,再慢慢地套话。
尚居成上次就是因为没有听师爷的话,所以才没办法抓到微生谰,这次,尚居成当然不会吃回上一次的亏。
不多时,顾越凤就被押了回来。
顾越凤跪下公堂之下,问:“不知大人将我押回来,所谓何事?”
尚居成拍了一下惊堂木:“顾越凤,有人告你杀了梦花姑娘,你可知罪?”
顾越凤冷静地说:“民妇不知。”
“你……”
尚居成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那我且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四月初五未时,你在何处,在做什么?有个人能为你作证?”
顾越凤回答:“时间久远,民妇已经不记得了。”
尚居成再拍惊堂木,道:“本官发现了一个新的证据,是用于指正你的。”
顾越凤笑道:“大人,你寻来寻去,不就只能找到一张手帕哦?那指正的是蓝微微,又不是我。”
“你错了。”尚居成说:“证据确实该是那张手帕,可手帕上,却暗示了你的名字。”
顾越凤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哦?尚大人,这手帕上,哪里写了我的名字?”
站在后方的景相衡扶额,这尚居成做事也太风风火火了,虽然自己是有把顾越凤抓回来的意思,可却没打算让他当堂审问。这手帕再怎么揣度意思,也只是疑证,并不能当直接证据。
看来,他还得自己去一趟醉意楼。
醉意楼依旧是人山人海,景相衡找来微生谰的昔日好友莺歌,问:“莺歌姑娘,你可知道除了醉意楼的正门,还有什么地方能直接通往梦花姑娘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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