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东西后,才忐忑不安地进了宫。等他到凌烟阁的时候,大家早开始上课了。他以为这回又得挨孙斌的罚,谁料老师看到他进来,连课本都直接放下了,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吧?”
不止是孙斌,伴读们个个脸上或义愤填膺,或怒火中烧,或面露关怀,活像他脸上被投影仪投射了什么人间大惨剧的影像一般!
他唬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你们这什么表情?”
何征面露同情地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都知道了,元晦兄已经告诉我们了。真没想到,你庶弟竟然有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谋杀嫡兄。你放心,我何征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萧玦有些不忍心,走到他榻前。
刘雍满面期待:“叫我阿耶,快,叫我……”
据说一个人死前,会牵挂自己生前最执着的人或事。薛蔺心中百味陈杂,他没想到刘雍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心心念念着让萧玦喊自己阿耶。
萧玦的面部表情也复杂得很。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不会有这般离奇曲折的身世,也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深深忌惮,乃至数下杀招。
那么多的付出,终抵不过一片猜疑。
萧玦缓缓起身,替他把被褥掖好,又去屏风后自行更衣。
薛蔺听到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睛,嘴角往上翘了翘。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从屏风后转到了chuang前,然后他的耳朵就被人温柔地揉了揉。
这家伙像是专门跟人学过怎么按摩xue道的,揉耳朵的时候专往xue位上揉。轻轻揉一阵,人就会开始清醒。而这动作里带有的亲昵意味,也让薛蔺特别满足。
明明眼睛还闭得死死的,嘴角已然幸福地高高掀起,像是等着被人亲亲抱抱举高高似的。
萧玦给他揉着耳朵,就忍不住开始“感谢他的盛邀”,凑过去用拇指在他翘起来的唇角上抚了抚,又嘬了一口,着迷地问:“小稚奴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每天每天都勾-引得哥哥不想去上早朝。”说着,又用额头ceng了他的额头一记。
那人笑道:“他就是你心目中的月亮吧?你们大业人可真是狡猾,利用我们把心上人偷出来了,就想……唔,那个词是叫过河拆桥吧?”
刘承颐惊怒交加:“我根本不认识你!”
“哈哈哈哈哈,刚刚是谁跟我们里应外合把人偷出来的?说什么不认识我,真是可笑。”
这番对话里的信息含量太大了,薛蔺既惊又疑地望望刘承颐,又望望突厥蛮子。
刘承颐更怒了,拔剑出鞘遥指这名突厥人:“我合作的对象根本不是你!”眼神里却有些慌张,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她一把抱起薛蔺,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一手将马车门帘扯下。祭起轻功,从马车顶破顶而出!
萧川大喝:“主子你先走,我们断后!”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把攻击吸引到自己身上,暗处的刺客们的主攻目标依然是萧玦。
萧玦把内力灌注马车帘上,往身前一卷,十数枝箭矢就被车帘卷住。
她趁势想把薛蔺扔给萧川,让萧川带他走。可他人刚刚从她怀里出来,另一波攻势又来了。
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她浓密的长睫投射在脸部的Yin影——一如她此刻眼底的Yin鸷。但在这Yin鸷背后,又带着些许怜爱,些许不舍,些许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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