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扔三次。”
茶花伸出手将三枚金钱抓在手里,她看向毕大哥,毕大哥冲着她笑。
茶花咬了咬唇,闭上眼。
“你所想之事若是以前还有一线生机,可现在你已经陷入泥潭,易怒易暴,犯了背煞,做好不讨好,求人无功,恩中招怨,长此下去,你不仅失去现在所拥有的,甚至连以前拥有的也会失去。”
“做事之前必须三问自己,能做否?能去否?能安否。”
茶花的脸色随着文泽才话渐渐惨白,她是个聪明人,文泽才话里的意思她明白,一定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才会说得这么笃定。
她慌乱起身,说了声抱歉,便跑进了后院。
毕大哥一愣,正要追过去就被文泽才揽住,他看了眼毕大哥面前的茶,“你看。”
说着,文泽才将装着朱砂的小盒子拿了出来人,然后挑了一点放进茶水中,顿时茶水一阵翻滚,平静后,却有什么东西漂浮在水面上。
“这是什么”
毕大哥还没来得及喝,此时看见水面上那似虫似蛹的东西觉得喉咙有些痒。
“这是蛊,她想给你下情蛊,”文泽才示意赵大飞将茶拿去倒了。
看着毕大哥不可置信的脸,文泽才继续道,“和我们喝茶,你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毕兄弟,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不能再回去了。”
良久后,毕大哥痛苦地垂下眼,“我明白了。”
“还有那位女同志,你最好提醒一下她,”文泽才想起毕家给毕大哥介绍的那位姑娘,也提了一句。
毕大哥点了点头。
“万事小心。”
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剩下就看毕大哥自己能不能避开血光之灾了。
“师傅,那茶馆的女同志看着清清秀秀的,这心还挺毒辣,”回家的路上,赵大飞啧了一声,说道。
文泽才下巴抬了抬,“为情所困罢了,闲话少说,怎么还是记不住啊。”
赵大飞赔笑道,“这不是只有您在吗?”
过两天后,文泽才一行人便去聊城看房子,现在的房子大多开始起楼了,而文泽才想要的还是那种院子,所以他并没有想一定要新盖的房子,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以前的老洋房。
拆迁也是有规划的,这老洋房并没有归纳在拆迁之中,有好几户人家都想卖掉现在的房子,然后去买高房。
最后,文泽才找到了两家相连的房子,因为这两家关系好,院墙之间还开了一道门,卖家表示以后他们可以将门封了,也可以继续开着。
“便宜点儿,现在能全款给的人不多了,”赵大飞在和两个卖主讲价,田秀芬和陈云红则是带着孩子将两栋房子的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总得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是老洋房,但房子的内部并不旧,只是外墙看着有些老了,等拿下房子,他们可以找人在房子外面刷一层白漆。
最后,两栋房子一共六万,三万一栋房。
这个价格并不贵,以后会这个地段不管是拆还是不拆都会变成“黄金屋。”
赵大飞夫妇手里只有五千块钱,文泽才夫妇手里有两万八,加上文家送过来的一共有四万,还差一万五,文泽才向毕大哥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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