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没事,今儿是高兴的日子。再说芷晴都念大学了,算是成人。
如果我事先知道不是没事,而是有事,有大事。我当时会不会坚决地阻止呢?也许阻止了也没用。她既然生了那样的念头,估计是不会轻易放弃。
躺在床上,她没有象往常一样。用她的话说“发疯地吻你,吻死你。”她轻轻地偎在我怀里,我明显感到她的紧张、不安。空气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暧昧。“左,我好像变坏了。”她不安的用一只手玩着我内衣上的纽扣“在学校时,我常做一个梦。梦里你讲我衣服全脱了,然后…然后我便shi了。后来,再想你时便一塌糊涂。”来了,我瞬间脑中充血,空白一片。
她一件件地将内衣除去,我都忘了阻止。“左,你要我。妈妈说我都是成人了。”她颤抖着双唇吻上来,冰凉冰凉的,身体却似火般灼热、烫人。她拉扯着我的内衣,我手忙脚乱地脱了,扔在床脚。一翻身拂了上去,吻过她冰冷的双唇,一路向下……象大雪山下最虔诚的信徒。
我想我是有多弱呢。前世她将我推倒。今世来迟了,但仍是她将我推倒。我是T啊,我化身小弱受了吗?试探着将手伸向腿间,已经是一塌糊涂。我迟疑了一下。“进来啊。左,我不怕痛。”哦,不是你不怕痛。你叫床声特别大,姑娘你自己知道吗?
我将左手两根手指塞进她口中,右手中指顺着chaoshi滑了进去……“左”她一下子咬住我的手指,叫了起来。“宝贝,声太大了。嗯。”妈会听见呢。你这是想从柜子里走出来?最后的最后,我也叫了,手指痛的。
“亲爱的,我咬痛你了?”她半趴在我身上。“哦。肩上也这么多痕。痛不痛啊你。”她轻轻地吻着咬痕,“左。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左。”喜欢,没有比这更喜欢的了。那夜我要了几次,我记不得。反正是我一直要。她都不晓得要我,连我胸口也不敢碰。事实上飞机场也没什么好碰的。信不信,她不碰我,我也能感到极致的快乐。
我递给她一叠信纸,够厚的了吧。其中有一半,只是用各种字体书写着一个名字,在末尾,我写着:每次想你时,我便记下一个名字。数一数,我每天都想了你多少次。
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分离都是来特别得快,漫长而难耐。后来她给我写的信,常夹着一句话:左,昨夜我又想你了,想的一塌糊涂。我看时便会心地笑,想必笑得猥琐又yIn荡。
要将我的爱情走势画一张图,我想应该是一道抛物线。也许,许多现象用图表示,都是呈抛物线型的。到了顶端,便会慢慢地下滑。没有反弹,一日日滑落,直至跌底。
我的爱情走势图,从芷晴上大三的那个暑假,从顶端开始一日日下滑,到大四实习时,跌底成型。过程变了,但结果一样。
经过那么多年,我已看淡结果。如果一样东西,我需要很努力,并要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够获得。如果过程需要如此辛苦,甚至是舍此就彼。对我而言,它已让我失去了获取的欲望。
如果将人生比做是一场戏。那么我们要扮演的决不是恋人这一个角色。我们同时还是父母心中的宝贝,朋友心中的好姐们,未来孩子亲爱的妈妈。我们不能单独属于某一个个体,我们甚至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我们有责任在不同的时间,扮演好不同的角色。有时在同一剧中,还要分饰两个,甚至三个角色。这便是我现在对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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