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并没有注意到白斓的情绪,称呼仍旧是已经习惯的“大白”,
“大白,走了。”
白斓令行禁止,甩着尾巴跟了过去。
一人一猫离开之后,身后的艳羡声便响起来:“我怎么觉得小乔的猫好像更听话了。”
乔午仍旧是打车回家,等车的功夫,白斓没话找话:“为什么要去她弟弟家?”乔午道:“诅咒不成,反倒丢了性命,不排除李美君的魂魄牢记仇恨的可能性,有时候从活人嘴里问不出的话,死魂反而容易些。”
最近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密度都有点大,白斓表明身份之后,也不像从前一样催着乔午按时上班,今天提前收了工,很想好好睡上一觉。
乔午心中祈祷: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今天他要放假。
不过,很多时候,现实就是事与愿违,“墨菲定律”还是挺准的。
家门口热热闹闹地堵了一伙人,这场景似曾相识,一人一猫都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来这里大闹特闹,摆出这样的阵仗,还是乔午的生父乔智勇,欠了赌债,找儿子顶包的时候。
不过这次换了人。
一个发福的中年妇女掐着腰,远远地大声嚷嚷:“来了!”见到乔午,又气势十足地喊:“见到人也不叫一声,没礼貌!”
乔午简直气乐了:“我叫你什么,后妈?可惜我爸跟你结婚之后,再也没管过我,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后妈。”
跟着“后妈”来的亲戚们,也多多少少听过他家的事情,他小时候在福利院住了挺长一段时间,这些人心知肚明,听乔午这么一说,助阵的亲戚们,气势倒弱了下来。
见没人帮腔,“后妈”只得自己上阵,“你个小没良心的,再不好,他也是你爸!你爸中风了,你连个屁也不放,是不是过分了?”
“什么,他中风了?”
乔午忽然想起来,上一次父亲来闹的时候,腿脚的确不大灵便,不过当时并没放在心上。
那个人不爱护儿女,同样的,也并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从中年时期,病痛就不断了。
见乔午的惊疑不像作假,“后妈”倒是没那么咄咄逼人了,“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也不接,你当然不知道,不过你爸出事了,你作为儿子,医药费怎么也要出一份!”
“原来是要钱。”乔午冷笑一声,他最近事情太多,心情本来就不好,脱口而出:“要钱没有,赶紧滚!”
饶是乔午一直以来,对他们家都持敌视态度,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直接爆了粗口,“后妈”和亲戚们都有点懵。
不过乔午心知,他们不可能真的乖乖“滚”了,说到底,还是人多欺负人少,他们一票人,欺负他孤苦伶仃一个,虽然真打起来,他乔午一个能撂倒所有,可看起来,他也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亲密到二十四小时护着、给他撑腰的人。
那他就要自己坚强起来。
乔午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房子是我名下的,你们到法院也告不赢!所以来找事儿是不是,我奉陪!”
“小乔说的没错,私了还是报警,我们都不怕。”众人一起看向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白斓比闹事群众平均身高高出一头来,此时面容凶恶,正好戳在一个干巴巴的瘦老头面前,显得虎背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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