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着女人出去了,江羽从地上坐起来,右脸肿得老高。
下颌被卸,阵阵顿疼袭来,江羽右手捏在下巴上,使劲一拧,尖厉的刺痛传到神经末梢上,他抚摸着右手手臂上的青竹纹身,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之后几天男人都不见踪影,菲佣按时给江羽送来食物和换洗的衣物,他可以在这里四处走动,只是每每行动时,后面都坠着一个抱着加特林的黑人。
江羽对黑人视若无睹,每天吃完饭就自顾自走动,这是一个岛,不大,但是火力布置却并不少,有时候直升机挥舞着螺旋桨从上面下来时,会有一些负伤的人人从上面陆陆续续下来。
江羽见过几次,摸清了直升机来往的时间。
遇见秋溯的时候,这个在报纸上光鲜亮丽的男人正顶着一脸青紫捂着腹部从一栋别墅里出来。
江羽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苦笑着抚摸脸上痕迹的样子,心里的恶心和杀意止也止不住。
前世今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独占欲和嫉妒,居然也可以强烈成这样。
谁能让秋溯这样的人也甘愿受委屈?除了他们放在心尖尖上的沈钰竹,江羽想不起任何人。
嫉妒让他恨不得砍断秋溯的四肢,再在他身上涂上蜂蜜和糖水,把他放在一个木船里,让他在海上飘荡,蚊虫会在他身上叮咬,会在他身上排泄,等他血流得差不多的时候,身上的蛆虫也就长得差不多了……
秋溯还在抚摸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笑似是无奈又似是恼火,最后叹息一声,离开了门口。
两个抱着机枪的白人守在门口,江羽站在不远处,冷笑了一声。
他忍不住想着,如果沈钰竹碰了他们中的谁……他会怎么样,然而仅仅只是这样一个想法,他心里的妒火和狠毒就止不住往外溢。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沈钰竹在这期间真的和他们中的谁发生关系了……江羽捂住脸靠在墙上,心里泛冷,眼中几乎要冒出红光,他嗤嗤笑着,离开了这里。
又过了几天,不知道消失了多久的男人忽然回来了;那时江羽正站在海边,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出神。
廉尘说,这些人把沈钰竹当真爱,当光,当神,所以哪怕秋溯和张既封联手把沈钰竹带走了,他们也做不成强迫的事情,因为这点,所以他们普遍都有找替身的毛病。
江羽作为沈钰竹的男朋友,又是相处起来和沈钰竹最像的人,所以廉尘只带着他去那个地方露了一次面,那些人就忍不住会动手。
届时……
江羽抚摸着衬衣下左臂上的青竹纹身,脸上冰封一般。
张既封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回来了的多久,江羽听到背后有人声的时候,这人已经走到他身后了。
江羽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你,就被男人扯着手臂拖了出去。
一路急行一路拖着,江羽右手手腕被攥得通红,好几次跟不上男人的脚步或者被石头绊倒,男人也不管不顾,只管拉着他走。
离那栋别墅越来越近,抱着机枪的两个白人依然守在那里,江羽死死咬着唇角,看到房子房子的瞬间,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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