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shi漉漉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得说什么,就被抵在了池边,安静的池水波动起来,漾到池边,与shi腻的喘-息缠在一处。酒瓶不知何时翻入水中,雾气中散着丝丝酒味,未饮自醉。
白君瑜把握着时间,没敢让祁襄在水里泡太久,但直到夜半,白君瑜才有了餮足之感,抱着祁襄重新洗澡。
祁襄昏昏沉沉地让白君瑜摆弄,吻痕从颈间一直没入淹没在水中的小腹,在白皙的皮肤上那样艳丽。
“阿景,先别睡,一会儿吃点东西,饿着肚子你明天要难受了。”白君瑜柔声哄着。
祁襄小声咕哝着:“不吃……”
“乖,马上就好。”白君瑜托着他,以免他一会儿滑水里去。
将两人洗好,白君瑜把人抱回屋。
白如很有眼色的已经把粥放在床头了,人却没跟他们打照面。
白君瑜哄着祁襄喂了粥,祁襄吃了一半就睡了,他也不好把人弄起来,只能劝自己节制一点,免得回去的时候祁襄的气色还不如出来前,估计师父会把他关在大门外,短时间内是看不到祁襄了。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京中的消息也没停过地传到庄子上——
白府办的酒席,去的都不是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加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奉北将军和白君瑜都不可能去了,人都不在京中,参加的可能性极小,有事在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暗含的“不同意、没参与”虽没摆到面上,可有脑子的一猜也能明白一二。
所以去参加的人面上都还过得去,而看清风向的,就找了理由推脱了,礼到人未到,礼也是照例来的,一个侍妾,左右也不过那样。
白老夫人和大伯一家当然不高兴,原本他们以为宴请能办得热热闹闹的,让白家的名望脱离了奉北将军府,重新立起来,看谁还敢看不起他们。但事实是大皇子府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接一个侍妾,白大夫人和白若薇弄得再像正式出嫁的样子,这一没迎亲队,二没新郎官的,只有母女两哭完,一顶轿子带着两个丫鬟抬着走了,怎么看怎么寒酸。
客人们也只能干巴巴地说着恭喜,说不出新郎如何,夸新郎新娘天造地设这种话,是与正妻之间的,就连侧妃都不能跟大皇子摆在一起论,何况是一个侍妾。
所以一顿喜酒吃得也是尴尬不已,白大夫送走了客人,就跑回自己屋里哭起来——这跟她丈夫与她说得完全不同,他们根本不可能凭借女儿抬起头来!
白老夫人倒是比她想得开,叫了她去,劝道:“如今别人怎么看我们并不要紧,要紧的是
若薇在大皇子面前的地位。现在大皇子身边并没有女子,那所有的宠爱不都是若薇的?只要若薇生下皇孙,那必然可以晋为侧妃,那时今天的种种又算什么呢?到时候只要吹吹枕边风,给君阳在朝中谋个职,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我们白家也能跟着扬眉吐气了。”
白大夫人按了按眼角,“母亲说的是,是我想差了。”
白老夫人笑道:“我比你多活这么些年,眼光当然也比你长远些。以后都是咱们家的好日子,放心就是了。”
白若薇作为侍妾,是没有三日回门这个说法的。但大皇子给了面子,让她七日后回了趟娘家。在同一天,不知是从咱传出的,说白若薇还是块完璧,这下京中又议论开了。大皇子身体不好没有临幸也正常,但对女子来说,嫁了人夫君却不碰她,无异是奇耻大辱。至于消息的来处尚不知晓,但都觉得不会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毕竟这是伤自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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