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学着村里人有些人家叫闺女的叫法,叫两个双胞胎大丫、二丫,户口本上也是这两个名字。
谢灵请大队长给她们办理户口转移手续的时候,给她们起了名字。
为此,一整天谢灵干活都心不在焉的,既不能超出时代范围,又不能涉及敏感话题,她还希望两个孩子的名字有不同的意义,叫起来也得好听。
这个年代的乡下人对起名字没什么讲究,谢灵却不想这样。
前世她上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女生,名字起的独特又平庸,班里经常有同学笑话她的名字,渐渐的那位女生变得不爱说话,经常低着头,畏畏缩缩,失去了自信,成绩也滑落下去。
刚开始老师家长都没察觉到那个女生的变化,直到有一次女生和别人打架,在老师和家长的批评下,那位女生才崩溃然后哭着说出原因,言语间也是对父母的怨怪。
谢灵不觉得父母有错,那名女生也没有什么大错,怨怪父母也是因为她还没有树立正确的三观,又在长期的心理压力下才会口不择言。
现在乡下人对名字不是特别在意,男孩也是自家随意起,更不用说是女孩子的名字了。
但谢灵总是格外在意名字,也许是因为谢灵前世出身大家,导致她对这些非常看重。
后来,谢秋阳在她的自传中写道:“小姨为了给我和妹妹起名字思考了一整天,最后秋阳、秋月就作为我们两个的名字。小姨说,我们生于初秋,所以名字中的第一个字取秋;又告诉我们,我们每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取阳和月作为最后一个字。”
……
谢灵安排好就去了村口,等着牛车。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个年轻汉子赶着牛车过来。
牛车和年轻汉子都是南理大队的,年轻汉子也就是徐良才看见谢灵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脸色微微发红,神色倒是平静:“你就是谢家沟谢灵吧,我是南理大队的徐良才,今天是我赶车,你坐上车咱们就走吧,争取早点到县城。”
谢灵点点头,朝徐良才笑了笑,然后干脆利落的上了牛车,坐在他说的那个干草堆上,应声道:“我好了,咱走吧。”
徐良才见谢灵听从他的话坐在跟草堆上,脸越发的红,不过谢灵言语举止之间落落大方,徐良才也不那么局促了,慢慢的,两人也熟悉了不少。
到了县城,徐良才把谢灵放在县城高中门口,对她说道:“我这次还得去车站接一个人,是我们大队的一个兄弟,刚当兵转业回来。一会儿你弄好了,就到高中门口最大的哪一棵树下等。”
谢灵递给徐良才一毛钱,听到他这番话自然没有不应的,本来自己就是捎带的那个,能再捎她和行李已经很好了。
至于接的是一个男的,人家已经解释了,是个当兵转业的,潜台词是当兵的很正直,也是让她一个女同志放心。
谢灵告别徐良才,走进学校,这年头的高中基础设施非常差,不过谢灵却看的津津有味。青色砖头的小路,低矮的平房,沿路两旁的落叶树和泥土地,泥土地上枯黄的落叶和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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