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暴露,不说那时距康熙生病之时,相隔甚远,便是生病探病之事,普通人家也是再寻常不过。若有人问起,她都能淡定回上一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事实证明,胤礽的确没有怀疑她别有用心。
石悦瑟想着,倘若胤礽因着此事,怀疑她,淡了她,她也没什么损失,反而能回归正常生活,彻底放下。
当然,石悦瑟的本意是提醒胤礽,御前探病之时,不可表现太过从容淡定,或者面无哀思等作死行为,却并无暗示他太子之位不稳,将来会被废掉之意。
可偏偏,老太爷就是让太子爷无意中灵光一闪,打通了任督二脉,虽还没寻到解决办法,却已然意识到了根本问题所在。
若石悦瑟知晓自己随意编的故事,能让胤礽诸多收获,心里定然会得意欢喜不已。
七月二十七日,裕亲王福全所部抵达拜察河、吐力埂坷、克什克腾旗一带。而恭亲王常宁所部在乌珠穆沁败于噶尔丹。
接到消息,康熙大怒,心里暗骂恭亲王常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即召集大臣,商讨调整作战计划之事,之后急命常宁速与福全会师,以集中兵力。又命康亲王杰书率兵由苏尼特地方进驻归化城,以断敌归路。
七月二十九日,噶尔丹率劲骑2万,长驱直入,屯兵于乌兰布通。该地距京师仅七百里,情况紧急,京师戒严。
噶尔丹驻扎乌兰布通峰顶,于峰前布设“驼城”,防御坚固。
是日,抚远大将军、裕亲王福全率清军至此,设营盘四十座,连营六十里,隔河列阵,以火器为前列,遥攻其中坚之部。
八月一日,清军分为左、右翼,设鹿角枪炮,徐徐前进。自午至傍晚,右翼内大臣佟国纲奋勇挥兵,冲向敌阵,发枪放炮,进击山下。
噶尔丹军隔河以拒,横卧驼阵,为其屏障。佟国纲率军攻至泡子河,率先冲向敌阵,为噶尔丹军突发鸟枪击中,阵亡。
康熙看着密报,气息越来越不稳,手不受控制开始发抖,额头的汗越出越多,本就大病过一场的人,大悲大怒之下,生生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汗阿玛!”胤礽大惊,幸好他反应极快,动作利索,稳稳扶住了康熙。
“汗阿玛,您怎么了?”
胤礽强稳住慌乱,看了眼愣住的魏珠,大声拉他回神,“傻愣着干嘛,快传御医。”
御医极快前来,认真给康熙诊了脉,努力稳了稳声音,“万岁爷大病刚愈,身体本就虚弱,如今又大怒大悲,还咳了血,于圣体十分有碍,日后需得多加静养,心情也不宜起伏过大。”
“大怒大悲?”胤礽看了掉落在不远处,沾了血的密折,心里奇怪,什么消息竟惹得康熙震怒又悲伤至此,到了吐血的地步。
难道是葛尔丹大败了清军?
但依着康熙的性格,即便败了,也断不会如此沉不住气才对。
虽然心里好奇,但胤礽觉得自己还是先顾好康熙得好。再说,那是密折,即便身为太子,他也是要避讳,不能随意翻阅。
又开口吩咐,“赶紧开了方子,再去把药快些煎来,魏珠亲自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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