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洲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问:“疼吗?”
木亦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了一下,她扬起小脸看向盛元洲,摇了摇头,说道:“不疼。”
其实还是有一些疼的,只是疼痛感没有刚开始那么难以忍受了。
盛元洲也知道碘伏触碰到伤口必然是疼痛的,他控制了手腕的力道,更加轻微的处理木亦脸上的伤口。
“你看上去很紧张,是我很可怕吗?”盛元洲低笑一声问道。
他感觉到木亦一直紧绷着身体,一刻都不曾放松过。
“啊?不是,我……”木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确实很紧张,除了爸爸以外,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和她接触过,尤其是这个男人还长的这么好看。
这简直就是在引诱她犯罪。
木亦在心中默念起了中最最经典的两句话,“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试图将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都驱散出去。
但她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
木亦慌忙捂住嘴,震惊的看着盛元洲。
盛元洲低笑,木亦看出他也在极力忍着笑。
木亦:“……”
她现在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埋的越深越好。
她听见盛元洲含笑说道:“木亦,你真的很有意思。”
木亦内心抓狂:别说了,球球你别说了。
实在是太尴尬了。
木亦苦笑,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用了。
盛元洲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伤口,接下来就是上药了。
盛元洲拿起药膏,木亦却慌忙阻止。
木亦试图从盛元洲手里接过药膏,她说:“我自己来就好,这里有镜子,我自己看着镜子就能上药,不麻烦您了。”
木亦现在只希望盛元洲赶紧离开化妆室,盛元洲多待一秒,她就多尴尬一秒。
盛元洲将手里的药膏递给了木亦,说:“那我看着你上药吧。”
木亦:“!!!”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上个药还需要人看着。
木亦无语,扭扭捏捏说道:“盛哥,不,不用了吧……”
盛元洲没有挪动的打算,他就站在那处,像是个君王一般,俯视着他的臣民。
木亦知道盛元洲不见她把药膏涂抹在脸上是不会离开的。
她认命般的将药膏打开,挤出一些在手指上午,轻轻涂抹在脸上,药膏凉凉的,涂在脸上正好缓解了伤口的刺痛感。
对着镜子上完药之后,木亦转过身来,給盛元洲这位“大领导”审视。
她轻微扬起受伤的那边脸,给盛元洲看。
盛元洲皱了皱眉,抿紧薄唇。他伸出手指抚上了木亦的脸,然后轻轻将伤口处的药膏抹匀了。
盛元洲的手指沁着凉意,倒是比那药膏还要凉上一些。他的手指在伤口处来回抚摸着,木亦觉得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疼痛了。
见鬼,难道盛元洲的手指有什么魔法不成!
“盛哥,唐导找你——”
推开房间大门的程凌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
娱乐圈著名的不近女色的盛元洲居然把女人压在了化妆桌上,还用手指摩挲着女人的脸。
O!M!G!
这还是盛元洲吗!
程凌咽了咽口水,话语哆哆嗦嗦:“盛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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