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的闹剧,其他的也就罢了,她是属国的翁主,亲眼见到这些龌龊事,怕是彦卿脸上也挂不住。
瞧着姑娘小心翼翼的样子,彦卿将手中的药膏放下,转身去了外物拿了条干毛巾进来,“你转过去,我给你擦擦。”
梁忆瑾微微一怔,顺从地转了个圈,身后之人拿笔握剑的大手攥着她光滑如绸缎的发丝,小心得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是头一回给女人绞头发吧?”
这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你说呢。”清冷的声音从头顶撒了下来,透着点点的恼意。
梁忆瑾双手抱膝,轻轻一笑,“那妾身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不是你的祸,是我的祸,”彦卿用毛巾裹住发尾,把人转了过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妾身是偶然撞见的。”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有意去“捉jian”的吧,“堆秀山那地方太显眼,谁会选择在那儿私会呢,殿下说是不是。”
彦卿揉着梁忆瑾小腿处的淤青,淡声:“我没私会过不知道哪里合适。”
梁忆瑾扑哧一声笑了,又赶紧捂住脸,喊了两声疼。
“所以你就以为这个瞧出了古怪?”
“上去之前也没想得太明白,但是——”
彦卿抬头,“说你的。”
“但是太子爷来得太快,肯定不是从清晏殿来的,应当就在堆秀山附近。”
梁忆瑾觑着彦卿的脸色,还是没敢把话说得太透。
彦卿涂药的手顿了一下,低声道:“我也在堆秀山附近,听到了那声惨叫才过来的。”
梁忆瑾哦了一声,“那就是有人故意想惹误会了。”
腿上涂完了药,彦卿又将梁忆瑾的衣袖推上去,剜了一块药膏在她小臂的淤青处轻轻推开。他低着头,眉宇间是抹不开的郁然,有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干净利落的线条隐没于白色的领口之中。
梁忆瑾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地打量彦卿,的确是个清俊的公子,既透着温雅的书生气又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驰骋疆场的杀伐决断。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无奈。
他曾说他懂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无奈,看来绝非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今日一窥,大概能体会他所受煎熬的十中之一。
感受到了梁忆瑾目光中隐约可见的同情,彦卿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苦笑:“顾脸面的人永远拿不顾脸面的人没办法。”
他把梁忆瑾的衣袖放下来,点点下巴,“脱衣服。”
“要不还是妾身自己来吧。”
光天化日之下□□相见,梁忆瑾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我来给你脱。”彦卿挑眉,没留商量的余地。
“那还是妾身自己来吧。”梁忆瑾往床榻里头躲了躲,解开了亵衣的带子。
彦卿一条腿跪在床边,倾身追着她往里头去,眉眼淡淡,没有半分□□。从胸口小腹,再到大腿根部,他动作轻柔,温热的掌心将药膏化开,轻轻涂抹促进吸收,做得心无旁骛。
感受到梁忆瑾绷紧的身体松缓下来,彦卿终于笑了笑,“不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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