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去了靖王府一趟,说是要当面感谢侧王妃。”
彦卿了然,他摆摆手,“你先回去,本王一会儿就来。”
魏琬琬差来的人悄然退了出来,彦诩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复又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苦rou计用的差不多了,得换一个了……
☆、衣冠
一连躺了两天,梁忆瑾只觉得浑身不舒坦,想要舒展舒展筋骨,可一用力又疼得倒吸气。彦卿拎着蟹粉汤包回来的时候,梁忆瑾刚折腾出来一脑门子的汗。
彦卿放下手中的食盒,瞧她一眼,“这才几天你就闲不住了?”
梁忆瑾擦了擦汗,手掌摁着后脖颈面露苦色,“睡了两天,浑身难受。想抻一抻,又疼得不行。”
彦卿看向她的眼中顿时起了戏谑之意,“想抻筋骨,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怕你脸红。”
他这话一说,梁忆瑾虽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子,脸已经红了。
一旁的芊儿忙推说去拿碗筷,快步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屋门。
梁忆瑾咬住嘴唇,杏眼微瞪,声音几不可闻:“殿下说的法子,不会是……可妾身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那我轻点?”彦卿摆出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高大的身躯一点点压下来,将梁忆瑾圈在罗汉床上,俯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道:“要不你自己来动,自己把握分寸,嗯?”
像是被他的气息给烫到了,梁忆瑾的耳垂霎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她闭了闭眼睛,心里忿忿不平: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不过是个龌龊的登徒子,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彦卿能感觉到梁忆瑾是真的生气了,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透着对他的不满。这一个多月来,在床笫之事上,她一直很温顺,甚至总是主动地撩拨他,好像只有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才能叫她有安全感。他闹得再凶再狠,都不见她皱皱眉头,总是欲拒还迎地叫两声疼,却绷直脚背把他的腰勾得更紧。
终于不高兴了。
“怎么了?”彦卿脸色不变,故意跟她掰扯,“这都多少天了?你自己算算?”
之前来月信七八天,中间仅有的那一回梁忆瑾还在盘算着寿礼的事,敷衍了事,再之后又是养伤,也的确是有些日子了。
连这样的话都能问出来,可见是不好糊弄了。
梁忆瑾人又往后缩了缩,牙关紧咬,英勇就义般悲怆:“殿下是要现在就……”
“可以吗?”彦卿勾唇淡笑,一脸的玩世不恭。
梁忆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那也由不得我啊。”
心里有气,也不装模作样地用妾身了。
彦卿的手移到了梁忆瑾的腰上,稍稍用力就把人抱起来,同时说了一句很欠打的话,“那就却之不恭了。”
脸呢??
不过梁忆瑾注意到他摁在自己腰上的手力道很轻,还是顾及到她的,但那又怎么样,也掩盖不住他衣冠禽兽的事实。
“搂着我脖子。”彦卿隐约带笑的声音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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