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台上的戏子也不敢往这边瞟。醋了的太子环着自己的腰,纠缠着自己嘴唇,倒好像是自己将这个太子爷揉在怀里。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地迟钝,胳膊在这份迟钝中,揽上太子的背。
彻底做实,他将太子揽入怀里的事实。
他这时才发现,那样强势的太子,竟比他还要瘦一些。刚好,可以被他镶进怀里。心头升起一股不明滋味,他按着潜意识的指挥,稍微使力,将人更按进来。
太子微诧。
在他清醒之后,忐忑的目光里笑了。
白九川的头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样?”
容渊眼眶微微shi润。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姿势,将白九川纳入怀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个阉人,注定做不了男子,更何况,怀里的是注定要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要享三宫六院,九州的少年少女。
可那男子现在,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伏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呢。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他回想起这辈子,从被抢到东宫的点点滴滴。
太子咬上他的下巴。
总是喜欢咬他。
别扭的占有欲让他有种不踏实的安全感。
是真的心仪他罢。
他狠狠闭上眼睛,思绪万千,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他淡淡道:“您想要我么?”
白九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随即低笑。守得云开。容渊还是这样好拐,短短几日的恩宠就给人心拐过来。心里又涩又甜,“回殿再说。”
她还得想着,怎么与容渊解释这女子之身。
上辈子那白九川的做法可够糟心,要让已经被拐过来的小白莲知道,上辈子要了他的是别人,这拐过来的心一下子跑了也说不定。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白九川眉头拧起。
一出大戏完时已是子时,白九川拖拖拉拉带着人上轿。她摸上容渊的手,靠在他耳边,神秘而正经道:“容渊,孤同你坦白件事。”
疑问的眸子望过来。
锐利明透。
白九川的话憋回去。
那些编排好的谎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扯扯嘴角,“到殿里再说罢。”
容渊眉头皱一下,快得好像是错觉。他点点头,心中总有些不安,“好。”
到殿外,下轿,迎过来的掌事在白九川耳边耳语几句。
白九川冲他点头。
二人一个来回,已经完成交流。
关于一件事的交流,容渊一无所知的事。
容渊跟在白九川旁,目光冷淡,手捏成拳。
进殿中,白九川灵光一闪,挥退左右。
容渊颇紧张。被拉到床边,帷幔落下,白九川彻底宽衣解带,束胸解开,容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为了许家。”
白九川顿了顿,将头发也散开,彻底变成女儿家模样,她笑着,“容渊,事已至此,你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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