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色眯眯地瞟柳献之一眼。柳献之面容冰冷。
白恒似乎对她失望透顶,“随你!”顿了下,又道:“容渊毕竟有点本事,又是督主。”
白九川连忙接道:“儿臣晓得!晓得!”
还想着等人酒醒了再好好试探一番的容渊怎么也没想到,去一趟龙元殿的功夫,太子一回来,自己就被奉旨行事的侍卫们客客气气请出东宫。要求被无情驳回,在侍卫们怜悯冷酷的目光下,他挺直了脊梁,笑着坐上软轿。
他进来时又恨又怕瑟瑟发抖不风光,被迫走出去时众人护送,几抬轿子抬着太子赏赐的金银珠宝,够他锦衣玉食几百辈子,矜贵傲气,却也不风光。
他这是被抛弃了。
靠在软轿的靠背,他才敢露出一些软弱。身体蜷缩,心口痛得不能自已。
竟然真的,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是因为柳献之罢。太子她,昨儿搁他那过的夜。
嫌弃他伺候得不好,还是,一夜过后才发现,一个残废的早该死了的太监,根本与京中第一公子没法比。
本来就没法比。他笑一笑,将手咬到嘴里,尖锐的牙齿咬破皮rou,剧痛与血ye的甜香让他心里的痛暂缓,他眸光变幻,敏感脆弱,Yin冷chaoshi,希冀挣扎。
他本就没打算与柳献之比!这一辈子本就打算远离她!是她!一意孤行招惹他!撩拨他!让他付出一片真心!又被利用抛弃!
他多么爱她。
这时候,容渊才真正觉得自己对白九川令人窒息的爱意。
可她已经不要他了。
一滴水打在玄黑袖上,容渊怔愣片刻,咬唇,恢复正常体态,用袖子遮住脸。
下轿,他便又是淡泊明智的容督主。
他不能让人瞧不起。
童升得了消息,特地派人给他送封信。信里尽是劝解告慰,甚至还说未尝不是他的福气。
夜深人静,他反复看,最终苦笑着将信烧干净。
年初三,菜市场门口,容渊随着人流看着台上一排人,童瑾在最前头。午时,阳光刺眼,他的目光落在最刺眼的人脸上。白九川是监斩官。
她到底没有做到。不论是说欢喜他,还是为他饶过童瑾。她怎么会呢。为他这么个太监打乱全盘计划,说不定还会惹帝王疑心。
他又看了看安静跪着的童瑾。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前保她顺风,后被她利用,也算对得住她。
并不想见到人头滚落的血腥场面,容渊悄然退出人群,走回东厂。
与此同时,看清他已经走远的监斩官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刷刷刷刷,竟从天而降多个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包得严实,武功路数也摸不懂,几颗烟雾弹,将守在刑场周围的草包侍卫们熏得够呛,眼睛辣得睁不开!
随即刀剑划破血rou声尖叫声铿锵对战声猛地响起,惊恐之下,侍卫们手中银枪乱挥!不停有人叫痛求饶,烟雾散去,刑台上的犯人却都没了!而自相残杀的侍卫们半数倒在地上痛苦呻yin——伤口长而深,形似钻深尖底粗,竟全是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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