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九连环,孔明锁,还有似乎原主人不怎么玩几乎和新的一样的蹴鞠,放在角落的风筝……从小就因为是女孩不被父亲宠爱的韩淼第一次见到这些就爱上了,从此它们都成了女孩的玩具,也是她的宝贝。
她在这堆“宝贝”的最底下发现了几本书,女孩本不识字的,却不知为何很想知道那些书上写了什么。或许她想知道这些玩具的原主人是怎样的人,或许她想知道这些书记录了什么样的故事,便央求母亲教她识字。
母亲很忙,因为要在点心铺子做工,往往回来时天色都晚了,但女孩还是会倔强地等着母亲回来教她。
她在这方面并无过人天赋,靠的全是自己一个人固执的努力,后来她终于靠自己能读懂那些书的时候,便开始模仿书中的字。在模仿“公先生”字迹的过程中,她某日在一个拐角找到了一个匣子,这才知道公先生除了写过琴棋书画的教本,还写过一些心情杂记类的散本。
那年韩淼八岁,她把那些散本也收集起来仔细研读,逐渐地对公先生认识得更多了,她虽不知道为何那样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女子也会陷入和她母亲一样孤身一人带着孩子生活的境地,但却仿佛从公先生的文字里读出了那个人的灵魂。
倔强又坚强,不畏惧,不强求,不向世界屈服,却也不苛责命运,凡事但求本心的灵魂。
她渐渐长大了,也越来越能想象出写下那些文字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在母亲外出养家,她答应了母亲不能出门的那些日子里,日复一日地琢磨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那些日子并非她一个人孤独地渡过,而是有这样一个女子陪伴在自己身边,于是她按照自己想象的样子学会成熟,学会沉稳,逐渐把自己活成了自己想象中的那女子的模样。
就连母亲都很惊奇,觉得女儿能在她疏忽照料的情况下成长得这么优秀,实在是乖巧又聪慧,可唯有韩淼知道,自己花费了多少心血。
韩淼十一岁的时候,跟着母亲回京城给外祖母奔丧,古板的韩家族人依旧不许“被休”的女儿进门,韩淼眼睁睁看着母亲跪在韩家大门前哭得声嘶力竭,那时她就在想:公先生说得没错啊,这个世界对女人太苛刻了,这是毫无道理的,这是可以反抗的。
于是那一天,少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横在眼前,生生地逼退了那些试图阻拦她母亲为母奔丧的人。
母亲终于给外祖母送了终,又因为韩氏一门都不欢迎她们母女,连夜赶回了江南,接连赶路让母亲落了病根,再加上心疼女儿为此得了“煞星”的名声,积忧成疾,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母亲在江南便葬下了,韩氏不让她入祖坟,韩淼便把母亲葬在了江南,也是那一天,她在和母亲一起住的小院门口捡到了刚出生的黑虎,原本打算和黑虎相依为命下去,直到舅舅来江南要接她走。
她把母亲所有留下的衣服都烧了,只留下母亲留给自己说是做嫁妆的首饰,然后带上了所有“公先生”的东西,再一次来到了京城。
京城对她来说曾经是个充满荒谬与悲伤的地方,直到通过书铺遇到了昭云世子。
哦,那时她还不知道他是昭云世子,只知道对方是个笔名为“火爷”的人。
她和火爷的初相识源于一本话本,那话本的故事讲述的恰巧是因为女子与丈夫有了矛盾,一怒之下带着孩子离开的故事。他们俩意外地发现彼此对话本喜欢和厌恶的细节都如出一辙,便就此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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