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痴痴笑道:“怎么会是伤害自己呢……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他的脸,与他恩爱,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她说着又开始发了疯似的央求桜止:“我求求你,只要你让我嫁给他,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喜欢上我!”
桜止仍然摇头,微微叹息。
他这种冷漠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苏莺,她干脆就耍起无赖来,冷笑一声道:“你不帮我是吧?好,但你可别忘了,你的东西还在我这里!我想什么时候还给你,可是由我说了算的!”
她的威胁令桜止眼神一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不可!”
苏莺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扬了扬,尖声笑道:“那你到底帮不帮我?”
“唉……”桜止长叹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目,许久,才道:“我帮。”
……
陆府。
陆渊搁下指间的白子,用干净的帕子擦拭掌心的汗,道了一句:“我输了。”
对面传来一声低低的笑,骨节分明的手也将夹着的黑子放下,一白一黑,泾渭分明,圆润的黑色玉棋子显得白皙修长的手指格外好看。
“不是你输了,是你的心乱了。”
陆渊重新打撒一盘棋局,叹气道:“就算臣的心不乱,也赢不了少爷你呀……”
陆篱然挽袖,端起身侧的茶盏,启唇浅酌了一口碧绿的茶汤道:“那就是年纪大了,心力不如从前了。”
陆渊:“……”他竟然无法反驳。
陆渊看着面色平静而坦然的陆篱然,开口道:“恕老臣说一句,您就一点也不担心朝内之事?”
太子之位可还没有彻底定下来呢,六皇子那副样子又是个不管不问,难以成事的……
陆篱然淡声道:“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宸子奕没有信心?”
这就是陆渊最佩服的一点,无论他人在想些什么,少爷总是能够把对方的心思猜到个七七八八。
他诚实道:“老臣有些担心六皇子。”
陆篱然放下茶盏,动作儒雅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留情:“这是最不该问的问题。”
陆渊登时老脸一红:“是……”
“其实若问这世上谁对皇位最没有欲望,恐怕也只有他了。”
陆渊问道:“那您为何还选择他?如果对皇位没有欲望,则不会去尽全力与他人争,这于您不利啊。”
陆篱然缓缓摇头:“是没有'欲望',而非不愿去争。相反,为了自己,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去争,只不过争到手之后,会将其弃如敝履,唾弃至极罢了。”
指尖再次拈起一枚黑子,轻巧落在错综复杂的棋盘之上,碰出清脆的声响。
“你别忘了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最好的报复,就是亲手摧毁敌人所珍视的一切。”说到这里,陆篱然似乎垂眸轻笑了一声,“宸子奕此人,绝非如你看到的一般无心无情。”
听到陆篱然提起他人的仇恨,陆渊难免想到了面前之人心中的仇恨,目光蓦地暗了下来。
与宸子奕有类似的丧亲之痛,少爷确实会深有感触,也一定深谙该如何复仇。
陆渊又道:“您这次本不应该只坐上廷尉这个位置的,依老臣所见,九卿之首'奉常',才是您真正应该得的官位。都是因为……”
他顿了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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