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线等他,江谣看到小辞,又默念了几遍电饭锅,咬了咬牙冲刺加速。
终于在最后一刻率先冲过终点线。
“牛逼啊!”老胡和他击掌。
小辞拧开瓶盖:“喝水。”
江谣直接把水从头上浇下来,才能缓解一两分灼热。他的脸被蒸地通红,白皙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流动,睫毛上挂着细细小小的汗珠,整个人透出一种纯洁的欲望来。
老胡移开视线,“江谣,赶紧穿衣服。”
江谣浑然不觉:“热死我了,穿个屁。”
跑第一的男人停下来,扭头看着江谣,荷尔蒙的作用下,让他的肾上腺激素狂飙。
看江谣,怎么看怎么顺眼,总觉得他长得不像一个男人。
小辞把羽绒服塞到江谣怀里:“穿上。”
江谣嘟囔了一句:“真的热啊。”
结果还是穿上了。
老胡笑着骂了一句:“你妈的,我让你穿你不穿,你就这么听你弟话?他是你老婆啊?”
“关你屁事!”江谣踹了他一脚。
“江谣!去华元大楼吃饭吗?肚子饿死了,吃啥?”四毛拉着萌萌,站在老胡面前:“你刚跑哪儿去了?”
老胡:“给江谣加油啊。你人呢?”
四毛:“我妹跟人下棋,我去围观了。弄了一天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去呗,华元那儿开了一家麻辣烫店,好吃,又不贵。”
老胡:“江谣不吃辣,换家店。”
四毛:“吃米线咋样?”
老胡:“行。”他转头:“走呗,公主殿下。”
江谣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
傍晚,所有的比赛都结束。
江谣提了两个盒子,一个大点儿,是羽绒服。一个小点儿,是烧水壶。
老胡帮他提:“晚上我送你回去,好久没去看阿姨了。”
江谣:“有什么好看的,半死不活的瘫床上。”
老胡:“你别这样呗,我带点儿补品给她。”
江谣:“她吃不了。”
老胡:“那你吃?”
江谣:“太太口服ye?乌鸡白凤丸?我生吃了你信不信?”
老胡略微思考:“那我给阿姨买点儿元邦怎么样?”
江谣狠狠地揍了老胡一顿:“我看你今天就是找打来的。”
路过东海花屯的工地,四毛忽然挤眉弄眼一笑:“胡星泽,你看那是啥!”
老胡侧过头一看,工地上立了一块木板,上边儿写:农工宿舍往前五百米。
他一看就懂了,猥琐的嘿嘿笑一声。
江谣偏过头:“笑什么?”
老胡指了指木牌。
江谣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胡:“你不懂啊?”
四毛拍他背:“你别教坏了人家江谣!”
老胡:“他自个儿问的!”
江谣被他们打哑谜的模样给搞毛了:“有屁话就说,装神弄鬼干嘛?”
老胡:“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农工宿舍为什么要往后搬五百米?”
江谣:“工地换了呗,不是现在这个了。”
老胡:“对啊,那为什么要写块木牌放在这里。”
一句话把江谣给问住了:“为什么?”
老胡又猥琐的笑起来。
江谣:“妈的再装逼我抽你了!”
四毛:“别打别打,我来说。因为这块牌子是给隔壁那条街的鸡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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