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啊……你别说话,我们坐远点,最好坐在什么灌木丛后面。这绳子再放长点,没问题的。”
“真的?”谭啸枫半信半疑。
“真的。”
苟君侯看了行动困难的谭啸枫一眼突然想笑,他一伸手正好能按住谭啸枫的脑袋。
“岛上的动物都蠢,就和你一样。”
“喂……”
“不准对我喂。”
“那你还骂我蠢呢!”
对于女人的喋喋不休,苟君侯的解决办法是一把捂住她的嘴,夹在胳膊下拖着走。
“唔唔……狗东西……”
☆、妾
苟君侯所谓的捉野鸡,就是在地上洒些食物,然后把竹筐盖在上面。再用套着绳索的棍子把竹筐支起来。
这方法很古老,但是一直流传到后世,证明还是十分有存在意义的。
谭啸枫和苟君侯一人一个小凳子,坐在灌木丛后面,拽着绳子干等。
雪已经停了,地上和树上都是一片雪白,谭啸枫和苟君侯两人穿着兔毛大衣坐在雪地里,远远看去还真是不容易被发现。
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谭啸枫长叹一口气:“好无聊。”
苟君侯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继续盯着竹筐:“小声点。”
“喂,”谭啸枫推了一把苟君侯,“这办法也太呆了吧。还不如咱们挖几个坑,不也是一样的吗?”
苟君侯一扬下巴:“那你挖坑去吧。”
“我……我不想动。”
“不想动就闭嘴。”
“我冷啊。”谭啸枫丧气的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冷吗?”苟君侯浑然不觉。
谭啸枫使劲点头。
“那也是你说在屋里待烦了的啊,怎么,这一出来就要回去?”
“啊……”谭啸枫叹气,“我也不想回去。”
苟君侯烦躁的啧了一声:“那你……要不然你靠过来一点?挨着我你就不冷了。”
谭啸枫默默的蹭着板凳离远了一点,并以古怪的目光盯着苟君侯。
“干什么呀?”苟君侯皱眉。
“你不觉得你很不正常吗?”谭啸枫把脸埋在毛皮里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苟君侯白她一眼:“帅得不正常?”
谭啸摇头,说:“你不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太不寻常了吗?”
“怎么,”苟君侯嘴角微扬,“对你太好了?”
“对,”谭啸枫认真的说,“你就是对我太好了!”
“嘶……”苟君侯把手上的绳子一扔,转向谭啸枫的面对面的看着她,“臭丫头,你脑子坏了,对你好也有问题?”
“有,”谭啸枫点头,“你可是心眼小比针尖,心里坏得流油,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早发现不对了,你虽说总是气我吧,可老是……”
“老是什么呀?”苟君侯问。
“哎呀,你自己知道!”
其实都是些小事,一时半会的让谭啸枫说她还说不出个一二三呢。
“我_不_知_道。”苟君侯眉毛一挑,声音拉得老长。
“哎呀,算了算了。”刚才在屋里谭啸枫已经和苟君侯说了大家要保持距离,再来掰扯这事她也觉得烦。
谭啸枫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膝盖里,苟君侯却无声的笑得灿烂。
“喂,枫丫头。”苟君侯拍着谭啸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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