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麻烦人,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从张建国不在后,关心他的人就很少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谢谢。”张羡鱼弯起唇角,颜色浅淡的眸子染上暖意。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但若是笑起来,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朵花忽然对你盛放,满心满眼都是喜悦。
藺无水心情甚好,脸上的笑容就没淡过,“午饭我也定好了,等你考完出来就去吃大餐。”
……
上午九点四十,张羡鱼进了考场。藺无水就像个Cao心孩子的家长一样等在外面,林铭想让他去车里也不去,就在太清观外的树荫下对着电脑处理公司事务,时不时再抬头看看考场的情况。
这年头当道士的并不多,也不像以前能广收弟子,三个月一次的基础考试也就二十多个人参加,一个考场就完全足够了。
“你怎么在这?”溜达过来看看情况的谢定心一挑眉,眼神探究的看着他。
以前这位可是请他来太清观都不肯来的,嫌弃道士太多看着就难受。
每次有什么事都只能他亲自上门去说。没想到现在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藺无水瞥他一眼,继续对着电脑看文件。
谢定心噎住,Yin阳怪气的说:“我都出院三天了。”这人也没说送个花篮果篮来接他出院。
藺无水对此毫无表示,连个眼神都欠奉。
“你不会是在等张羡鱼吧?”谢定心绕着他转了一圈,目光飘向考场又飘回来,酸溜溜的道:“果然天才跟凡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还劳蔺总大驾亲自来陪考。”
藺无水抬头看他一眼,谢定心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他嫌弃道:“聒噪。”
谢定心:……mmp,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一定跟你打一架!
吃了瘪,谢定心酸溜溜的走了。藺无水等到下午两点,看见张羡鱼从考场出来,立刻挥了挥手。
“等很久了吧?”张羡鱼快步走过来,看看天上的太阳,有些不好意思,“不用特意等我的。”
“刚过来,没等多久。”藺无水笑了笑,“吃饭去?”
张羡鱼点点头,三人一起去吃饭。
藺无水没问考的怎么样,张羡鱼也没说,等最后一天考完,又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大餐,张羡鱼就开始计划国庆假期怎么过了。
国庆放七天,考试成绩要半个月后才出来,张羡鱼想了想,给谢定心发消息,问他国庆有没有活儿干,有的话带他一个。
道士证还没拿到,现在他只能蹭蹭谢定心的。
本来他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谢定心回了个消息,还真有。
张羡鱼高兴起来,跟藺无水说了一声,就坐公交去了太清观。
*
太清观的待客室,一个穿着考究但胡子拉茬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双手紧握,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许久没休息好的样子。
“谢道长,是张总介绍我过来的,他说你们太清观的大师是有真本事的,还请您务必救救我的孩子,捐多少香火钱我都愿意。”
谢定心捏捏眉心,他的师叔、太清观观主带人去了北平城的白云观交流道法,观里只留了他守着,但他的伤没好,有心无力,本来想劝男人去别的道观请人,没想到这人倔的很,就吊在太清观这一棵树上了。
“你先说说情况吧。”被他磨的没办法,谢定心只能让他先说说情况。
中年男人叫孙哲利,闻言抹了把脸,缓缓回忆家里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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