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家宴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隆重严肃的场合,他们不会在家宴上做什么动作的,而且那两娃还流着一半肖家的血呢,安心,早点睡。”
肖暑“嗯”了一声,翻过身来,让他可以搂得更舒服些,黑暗里面凝起的眉头还没有松开。付秋野很快便重新昏昏欲睡,无意识地开始继续挠发痒的肋骨,肖暑干脆跟他的两只手都十指相扣,付秋野嘟囔了几句什么,无处可用的指甲神经性地挠着他的手心。
这一挠就是一整夜,肖暑从头失眠到尾。
第二天,他中午陪野哥午睡了一会,下午便窝在储物室里面折腾枪和各种防监听防电波干扰的小玩意。肖家的车四点的时候便到了门口,夏恬亲自过来敲门,付秋野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衣服和客厅,难得感觉到紧张。
夏恬今天在里面穿了一件灰蓝色的高级礼服,外面披着及膝的长风衣,妆容素雅Jing致,头发没有盘,很随意地散在肩头,进门后温柔地冲他点了点头,还像以前那样叫他:“秋野。”
在公司里令行禁止人见人怕的付总足足卡壳了两秒,然后才回以微笑,有些拘谨地说:“伯母,好久不见。”
夏恬温和地注视着他,肖暑的长相绝大部分继承自母亲,但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夏恬哪怕是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是往上扬的,天生带着一股亲和感。但肖暑一旦沉下脸,隔着几百米都能让人感觉到生人勿入的气场。
“上次你不小心摔裂了肋骨,我来医院看过你,”夏恬笑着说,“所以也不算好久不见。”
付秋野愣了一下,有些迷茫:“是……什么时候的事?”
夏恬把食指压在嘴上,做了一个“保守秘密”的姿势,然后伸出双手,踮起脚尖,跟付秋野轻轻拥抱。
她身高不到一米六,哪怕是穿了高跟鞋也才堪堪到肩膀处,付秋野抱她的时候感觉就像抱了个轻飘飘的洋娃娃,生怕一用力就弄坏了哪里,虚虚碰了碰便赶紧松开了。
“您先请进,我去把肖肖叫出来,”付秋野道,“不好意思,最近也没怎么收拾。”
夏恬道:“没关系的。”
付秋野大步走到二楼的储物间里,肖暑正盘腿坐在里面拼一把袖珍手枪,他压着声音说:“肖肖,别拼了,我那儿有现成的!伯母到了,我完全不知道该跟她聊点什么,你快下来。”
肖暑头也不回,专心致志地装着零件:“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不还跟我妈聊了一下午吗?”
“那能一样吗?”付秋野着急,“我那个时候是要拐走她刚成年的儿子,现在……”
后面的话没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他们之间的状况。
肖暑沉默了十几秒,把最后一个零件按进该在的地方,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地上站了起来,笑道:“现在不也一样?”
付秋野:“……行,一样,你赶紧下来。”
肖暑跟着付秋野下楼,他老妈正坐在沙发里喝家政机器人倒的茶,目光从自家儿子的腿一直看到脸。
两人这才意识到,付秋野临时抱佛脚换了一件保守的长袖睡衣,而肖暑身上还穿着背心和短裤 ,站在一块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付秋野有些尴尬,咳嗽一声:“伯母,我们先去换个衣服,您稍微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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