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改就好。”时尉笑得温和,过分消瘦但依然能看出好模样的脸透着点欣慰,但怎么看,怎么给白衣芳一种诡异。
白衣芳扯了扯嘴角,随意地扯了两句,甚至是有些落荒而逃地走了。路振宁请来的那个保护她的人一看白衣芳走了,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白衣芳安静地快步疾走,一直走出了燕京大学的校门从长舒了一口气。
那小孩有点邪性!
白衣芳在心里嘀咕着,一边回想着时尉的样子,一边在脑海里谋划着要怎么才能给那小子一点教训瞧瞧!
白衣芳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吃亏的性子,那时尉落了她两次面子,破坏了她两次计划,不给他一些教训瞧瞧,她心里是怎么都不舒坦的。
“死小子,敢跟我作对,等着好瞧吧!”白衣芳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人,想起时尉那双黑沉黑沉的眼睛,所以有点感觉怪异,但却没多少发怵。
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大人,身边还跟着个退伍军人当保镖,还能怕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不成。
“真是犯傻了,大概是昨天没睡好吧……”白衣芳将怪异的感觉刻意抹去,便马上琢磨起了下次见到时尉要使的手段。
时尉瞧着白衣芳狼狈离开,心里还是有些气不顺的,可能是当成功人士当得太久了,他已经挺久没体会过这种受了气还得忍着的憋屈感了。
“原来她是路远之的后妈呀,难怪我说她怎么说话那么奇怪呢,听来听去都是听着路远之的不好。”
时尉在室友们身上的功夫没白花,他每天跟着小迷弟似的夸一夸路远之,将他夸成热心正义,但不善言辞的大好人。
路远之虽然对时尉的这种夸法感到脸红,感到别扭,但是他不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时尉说闭嘴,更不好意思私底下和时尉开口让他别再说,所以时尉一直吃一种“随便你说,反正你说的不是我,我也没听到你说什么”的默许态度。
时尉夸得真心实意,室友们也单纯善良,有了时尉夸耀在前,在去看路远之平时的行为举动,都觉得路远之是默默做好事不会表达的热心人。
对一个人的评价好坏,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上辈子时尉和路远之没那一出,对路远之这种冷着脸不说话但一看就有钱有势的室友很有一种畏惧感,其他室友也是这样的。
白衣芳再明着担忧实则贬低的敲打一番,他们看路远之的眼神都是灰色的,能觉得他是个好人才怪呢!不管路远之有没有任性妄为,他们都会把他的行为解释成“高傲瞧不起人”。
“后妈好不好,还得看运气。”时尉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唉……路远之这么好的一个人,运气怎么就不太行了。”
时尉这意思,就差没明着说白衣芳是个恶毒后妈了。
“可不是。”室友们也赞同地说,“路远之的后妈年纪这么小,都能给他爸当闺女了吧?”
白衣芳保养得很,她不用干活,没受过什么磋磨,只要负责花钱和美丽就行了,所以四十岁出头的人了,看着就比实际年龄小十岁不止。
白衣芳也是生过孩子的,路远之那个只比他小三个月的弟弟就是白衣芳生的,说当路振宁的女儿,那是万万没有的,她也就比路振宁小了三岁。
不过谁让她看着年轻呢?
时尉可没有那个好心也没有那个闲工夫给他们解释。就让他们这么认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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