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余老爷子早年喜欢西方绘画的时候,时尉脑子灵光一闪就想起来了。
那副画,就是路远之上辈子死后捐给故宫的藏品。
路远之上辈子死得很突然,但他早早地就在十八岁立了遗嘱,如果有了意外就把钱留给爷爷nainai,如果爷爷nainai和他都出事了就把所有东西全捐给国家。
遗嘱说得很明白,律师交接得也很清晰。报纸上还报导过这些事情,将路远之作为榜样重点宣传。
所有哪怕时尉不知道路远之都捐了什么,但知道一定捐了很多。
“很多?没有啊,说起古董,我手里也就姥爷朋友送的一些瓷器。”余老爷子早年留学,受西方文化影响很深,虽然也会水墨工笔,但更偏爱西方的油画。
家里的油画不少,但都在激进的那几年被人毁得差不多了,家里根本没剩下什么。
小洋楼、四合院,都只有家常的家具,要说最老的还是余老太太陪嫁时的那一套红木家具,连四合院都是建国前翻修过的。
时尉不觉得路远之有骗自己的必要,也不觉得骗自己。
那么就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远之,你收的那些东西里有什么特别一点吗?有没有意义特殊的房子或是地儿之类的。”
路远之想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收到的好像都是带着一点纪念意味的。
但要说最特殊的话,还是腐国的那个小庄园。
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能出去留学,家里还是有点钱的,但说起富裕也没多富裕,lun敦那时候什么都贵得不行。
不仅是房租,连日常的蔬菜水果都贵得吓人。
腐国纬度高,日常更多是牛rou土豆,但余老爷子祖上能数得着的都是正宗的华国人,一顿两顿没关系,天天那么吃根本受不住。
于是就在乡下那里置办了一个小农庄。
华国人的土地情节很重,哪怕后面余老爷子发达了都没舍得把那个小农庄转手卖掉,反而花了不少钱把那小农庄给打理得干干净净。
一几年因为卷走了股市大半钱而被腐国zf威胁的时候都没把它给扔了,最后是和实在没办法了才把它交给自己的老友的。
虽然有点对不起爸妈和纺纺,不过这次寒假时尉得和路远之一起去腐国。
尽早争取在过年前赶回来。
路远之不知道时尉为什么要来这里,但能到这个姥爷曾经求学居住过的地方,路远之也是高兴的。
时尉有些晕,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晕机,从飞起起飞的那一瞬间胃就受不了了,一路靠着路远之睡过来的。
“要不要给你弄点粥喝?”
时尉的脸色煞白,但路远之眉头皱得比他还紧。
小农庄上一直有人收拾,屋子也都定期有人进行清扫工作,尤其时尉和路远之来之前就通知过,所以屋子立刻就能使用。
时尉什么也不想吃,脑袋昏昏涨涨的难受,搂着路远之含糊着就要睡觉。
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起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小雨。
腐国的天气变化多端得让天气预报完全失去了意义,时尉坐在床上看着昏暗且雾蒙蒙的天空呆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是睡到了什么时候,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睡到了第二天。
“唔……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路远之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和时尉的反应一样,都以为是睡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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