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平和的开着他的羊汤馆,等要等的人。
容恒嘴角噙着笑,“你倒是无欲无求,既是如此,本王也不为难你,日子若是艰难,尽管让福云告诉本王。”
秦老头感恩戴德道:“老奴谢殿下恩典。”
容恒便道:“你觉得,那些朝臣,有人知道仁和赌局的底细吗?”
秦老头迎上容恒颇为锋锐的目光,笑了笑,“殿下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要为难老奴,知不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要什么。”
容恒呵的一笑,“果然是先帝跟前的人!”
一抬手,“罢了,本王不耽误你煮羊汤了,你回去吧。”
秦老头便躬了躬身子,行礼告退。
及至门口,容恒忽的又喊住他,“你觉得,仁和赌局的人,留着,还有必要吗?”
秦老头顿足,回头恭顺道:“殿下要留着,无非就是想要用他们来帮助眼下的南梁战场,他们不过是南梁燕王用来搜集情报的组织,且并无上线下线,留着怕是也影响不到南梁燕王。”
容恒笑了笑,朝外摆手。
秦老头转头离开。
他一走,长青总算松下一口气。
容恒回头看长青,“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长青……
他能说,他一直担心秦老头把他阉了吗?
不能!
他怕他一说,原本他家殿下没这个想法,被他一提醒,突然有了。
这不是自作孽吗。
摸摸后脑勺,长青嘿嘿嘿笑道:“没什么,奴才就是觉得仁和赌局的人,太可恶了,拿着咱们的银子,供着南梁的军需,还监视王妃,绑架公主,简直罪该万死。”
容恒瞥了他一眼,懒得揭穿他。
“既然罪该万死,你就去执行吧,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长青便道:“殿下信秦公公的话?万一……”
容恒摇头,阻断长青,“本就留着无用,没有万一,仁和赌局的上线只对接燕王,燕王自己都水深火热,留着不过是浪费我大夏朝的空气。”
长青便立刻抱拳,“是!”
容恒补充道:“让禁军统领与你一起去,该怎么做,他会教你。”
长青愣了一下,转而满心热血沸腾,“是,殿下,奴才一定办好。”
容恒朝外摆摆手,没再多言。
长青转身离开,容恒陷入沉思。
和硕公主的孩子还活着,就在大夏朝。
山东……
到底他最近在哪听到过这两个字,到底谁是山东的。
明明就落在心里的记忆,怎么忽然就想不起来。
蹙眉盯着头顶房梁,容恒默了一会儿,忽的身子坐直,眼底迸射出Jing光。
杨子令。
当初苏清才到王府,他让长青去福星那里摸过苏清的底。
福星说,苏清在军中有个交好的朋友,叫杨子令。
苏清还看过杨子令的屁股。
杨子令的老家,就在山东。
杨子令还说要带苏清去山东玩。
这……
怎么他会对这个这么敏感。
杨子令是个男的啊。
秦公公说了,和硕公主的孩子,是个女的,这对不上号啊。
可隐隐约约,他就是觉得这个杨子令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是因为他屁股的问题,还是他老家山东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就觉得杨子令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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