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荤起了兴的男人就是一头活生生的野兽,劲腰挺动一下一下得撞在她的tun上,那样沉重的力道和频繁的频率,就像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马蹄落在泥坑里,“啪啪啪”恍如雨落芭蕉般急骤,汗水甩落,无需分出到底是属于谁。
“啊啊啊啊……太重了……”念念断断续续得呻yin着,哀鸣着,求绕着,却也欲仙欲死着。
但是,男人的恶劣却远远不止如此。
花丛中,女孩儿被男人压在身下,随着两人身体的晃动,原本挂在枝头的花瓣纷纷飘落,艳色的落花缀在她柔白的身上,相映成趣。
yIn趣。
夏执符忽然邪笑了一声,撷了一捧花瓣,把那rou棒拉了出来,那花瓣落在棒身的头上和xue口交合的地方,被yInye沾着吸附在他紫红色的玉柱上,随着他的狠狠一捣,就像药杵捣着药一样捣着那花瓣一同塞进了那花径:“花xue花xue,有花才衬得上这个名儿。”
念念的流出的花水儿就是那要药钵里自带的水儿,把花瓣浸得shi透了,好捣成泥。再被那粗大的顶管勾出来的时候花瓣已经被和着花水儿被捣碎成泥,濡成一团艳艳的红泥,全是一片淋漓,周围还衬着yIn水被打成的白沫儿。
花瓣柔软,那细密的触感若不是仔细体会几乎感觉不出来,可念念却如同被插入了什么坚硬得让她疼痛的东西一样尖叫起来,哪怕再不甚敏感的触感在此时此刻都无比清晰。
“不……不要!”念念惊恐得摇摆着身体逃离,那纤腰柔嫩得摇摆着,却让他更觉得被她绞着缠着挤压着,更欲罢不能。
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拉:“念念是想弄死我吗?”
“不要那东西!拿出去啊啊啊啊……”念念从情欲的深渊里脱离出来,拍击着他的肩背哭泣着。
夏执符呼得一僵,生生止住欲望留了大半的棒身在外,伸手拂去那些花泥。
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和严肃让念念很不适应,最重要的是他只有欲身的顶端陷在花xue里,里面却空着一大段等待填满的花径,适应了情欲的身子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好像里面有着蚂蚁在爬,痒麻得她十分难受。明明是他作妖,念念却像自己犯了错似的小心翼翼:“怎么了?”
“念念,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夏执符平淡得扣着那花瓣,明明是刺激在自己的欲根上他却像做着这般yIn靡的事不是他的身体撩拨的不是他的欲望一样割裂。
念念当时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和悲观才下意识得选择逃避,但是并没有真正受到不可逆的损伤,那失魂症并不严重,没过多久她就陆陆续续得想起了一些少年时过往,到后来基本上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不过她自己说并是只到了在闺中的日子而止,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念念的城府在夏执符面前几乎是透明的,他们朝夕相处,夏执符已经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异样,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可是刚刚她这般受惊哭泣的模样确是像极了那些时日他用缅铃玉势的时候,她一边屈辱着羞愧着,一边又不得不沉湎于情欲的模样,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们两个的身子是嵌合着的,她有什么感觉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那般连触感都不明显的花瓣,不过是视觉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情趣罢了,若不是早就已经有了被异物侵犯的屈辱和排斥,又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念念的身子一僵,白嫩的身子已经泛起了chao红,却不动了。
夏执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既然已经想起来了,这些日子他们夜夜缠绵也未见她有过推拒,只是隐瞒不说也不曾找他耍过性子,应当是原谅他了,可是这般情境,哪怕身下涨得发疼他又怎么能接的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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