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畜生不长眼,弄脏了陆大人的衣衫,正在后院换衣,稍后便来。”
徐承志这话不假,前不久,他在别府宴上见过一回戏场,群猴扮作生旦净丑,规规矩矩地登台演起戏来,不仅有模有样,从开场到结束,没有一只猴子窜逃,十分听话。
徐承志觉得有趣,学模做样也在府中叫人驯猴,养个把月令它们登台唱戏,给自己面上挣挣光。
府上皆知国公爷对这群泼皮猴极为上心,不敢当做是畜生随意打骂,这才有了刚才陆演被猴泼酒的一幕。
许久陆演都未曾露面,换身衣服也用不了这么久。
南诏公主屡次张望门外。
席上有人好奇驯猴之法,徐承志扬眉道:“被你们知道,岂不无趣。”
南诏公主道:“我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具,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具,主人便看中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
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棒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发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棒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奇?”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陆首辅身边的随从拦下,东明生得唇红齿白,极为年轻,拦着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脸红得不行,埋首娇羞的模样令东明有些心神摇曳。
英国公府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堆,随便抓一个婢女出来都是纤腰红唇,貌美如玉。
往常他极有定力,岿然不动,可刚才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那夜从门中窥伺的画面再度跳到他眼前,夫人nai白堆雪似的肌肤,被大人握在掌心的ru尖,股缝里起伏的rou刃,一幕幕冲击他的视线。
东明深深呼了一口气。
婢女悄悄抬起眼,“大人。”
忽然屋内传来女子啜泣难耐的娇yin,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婢女手被人捏住。
面前男人的目光深邃暧昧,泛着幽光。
“啊——”奴婢低呼一声,身子被拉进一旁茂密的花丛,花叶簇簇落了一地。
没有人注意到屋窗大开,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床帏摇曳, 瑶娘伏趴的姿势映在帷帐上,她高高抬起挺翘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缓缓扒开tunrou,露出深缩的菊xue。
陆演扶着火热的roujing在xue口擦蹭,磨蹭着不进去。
瑶娘难受得紧,摇动屁股贴上去,娇嗔细喘,“陆郎,我要。”
陆演捞起美人的软腰翻了身,架起两条软趴趴的细腿,用大gui头狠狠顶弄shi腻的花xue,“美xue自是要好好品尝。”他捻揉又肿又红的小花珠,低低笑着,“流这么多水,说,自己是不是sao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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