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环的招数都被笼罩在天劫之中, 外面的人理应是看不到的。
重越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让人盯紧颜环的去向?”
祁白玉想了想,觉得好像没有问的必要,却还是顺着重越的话问了一句。
重越说:“你是知道的。”
祁白玉恰到好处地露出困惑的神情。
“你有事瞒着我。”重越说。
“哪有,白玉对兄长从来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祁白玉语气轻快。
重越停下来, 道:“你确定?”
祁白玉认真道:“不知兄长指的是什么,也许我真有什么忘记说了。”
重越一笑:“在你眼里, 我是如此微不足道啊。”
祁白玉大惊,忙道:“兄长你在我眼里一直都特别重要。其实我一直都想保持和兄长同一境界,方才事出有因, 兄长不会因此……?”他一顿胡思乱想, 但重越并非会在意这种小事之人。
重越立起眉头, 道:“重越, 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
祁白玉一愣。
重越说:“你不记得你初入陨神谷的手下败将们, 你更不会记得你曾怎样待我。”
寂静。
重越:“是你惹我在先,也是你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你怎能不记得!”
祁白玉心疼的表情不尴不尬地僵在面上, 有那么一丝滑稽。
重越收敛夸张的表情, 很平静地说:“有个人非常愤怒地对我说过这番话。”
祁白玉脸皮挂不住。
重越道:“那个人战败了我, 那时候我还是金灵神体。”
祁白玉道:“兄长是做噩梦了吧。”
重越只盯着他的脸, 道:“就像方才的颜环一样,我也是未尝败绩,就连聂云镜也不是我的对手,但他狠狠挫了我锐气。”
祁白玉安静下来。
那是种难以形容的静寂,好像周遭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对面的人连呼吸都没有。
重越也不知哪来的胆气,道:“很久之前,我就一直想问他,金灵神体的缺陷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会惨败?我想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回答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解惑?”
祁白玉轻叹,道:“要想突破至尊,各属性血脉之力中至少要有一种臻至圆满,而我都已经圆满。到了至尊境,单属性神体的优势会被多属性神体压制。如今的兄长不必担心,一旦你突破至尊,你会是……”
重越道:“会是你的对手吗?”
祁白玉愣住了。
重越迅速解释道:“当然现在的我好像也已经没所谓是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愿得过且过,安闲度日,我也不想再惹什么纷争,我无所谓你是怎么看我的,也没兴趣知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在我眼里,你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你。出了这里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兄长,我尊重并接受你的决定,但也不会忘记我曾有过一个一心为我着想的好弟弟。”
祁白玉极尽动容:“我一直,一直都在做我想做的事啊。”简直难以想象重越得知真相竟会是这样的态度,他不敢相信,哑声道,“重越你,你不怪我吗?”
重越想到他隐瞒身份,隐藏实力让人担惊受怕,以白玉毒尊真实本事,颜环落败理所当然甚至都抗不到渡劫。
他犹豫了下,坦白道:“说实话,我还是不记得你我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唯一记得的,不过是战台上的错过,你回望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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