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科一个检察官，那名检察官看到赵沫觞时喊了句赵科长，再一看看去看到商墨，不由一愣，接着偷瞄赵沫觞一眼，笑着对商墨道，“小商啊，好久不见啊。”

    “呵，是啊。”商墨点点头，淡淡笑着。

    “那科长，我先走了。”那名检察官见商墨二人都没有要和他多说的意思，也不自讨没趣，对着赵沫觞说完，又对着商墨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商墨见他还未走远，心念一转，开口对赵沫觞道，“学姐，今天你请我吃什么？”

    乍听到这个称呼，赵沫觞愣是没反应过来，只是傻傻地点点头。

    难得看到赵沫觞呆掉的模样，商墨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情微微明亮了些，眼里也多了些许笑意。

    缓过神来，赵沫觞不由白了她一眼，看看周围，压低声音，“不许叫我学姐。”

    “为什么呀？”商墨眨眨眼，一脸无辜。

    又是一呆，赵沫觞看着商墨眼里的笑意，心里一柔，摇摇头，“我们走吧。”

    “好。”虽然不知道赵沫觞在想什么，商墨还是点点头，两人一起出了检察院，只是才迈下台阶，赵沫觞忽然开口道，“小蛋，叫我学姐可以让你开心吗？”

    脚步一滞，商墨一脸的不明所以。

    “如果可以让你开心，那你就叫吧。”赵沫觞声音低低的，眼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心脏突突多跳了几下，商墨定定地看着赵沫觞，良久，轻笑出声，“傻女人。”

    这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这么彻底地笑出来。

    强忍住要抱她上车的冲动，商墨也不多言，拉着赵沫觞走到自己车旁，打开后座的车门，看着赵沫觞坐进去，自己才又跑到另一边开门。

    其实这种事情一般是由她的司机做的，可是在检察院门口，她不想太过张扬，这样对赵沫觞不好。

    才坐进了车子，商墨正待升起车窗，车旁一辆车停了下来，接着驾驶座那人摇下车窗，看着商墨，语气挑衅，“这是哪租来的车呀？”

    蹙着眉看姜锦凰，商墨眯起眼，整张脸都Yin沉了下来。

    从前是她大度，只觉得姜锦凰是个被家里宠坏了的孩子，懒得和她计较。

    可是这段时日以来，那些小帮派的举动告诉她一个道理，一个她现在每天早晨醒来都要对着镜子重复一遍的道理——人善被人欺。

    她是黑道少主，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何必和姜锦凰那种小人客气。

    “怎么？”姜锦凰笑容显得十分嘲讽，“商墨，乌鸦再怎么装，也装不成凤凰的。”

    商墨勾起嘴角，笑得异常的灿烂，灿烂得让姜锦凰的笑容逐渐收起，接着开口道，“落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何况于乌鸦。”

    顿了顿，商墨声音冷冷的，带着些许的警告，“再漂亮的凤凰，也会出现落毛的意外，好自为之。”

    语毕，见姜锦凰有些不明所以的模样，商墨也懒得再说什么，升起车窗，示意司机开车。

    手忽然被温暖的手覆住，商墨转头看到赵沫觞，眼神一柔，侧身抱住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肩膀。

    赵沫觞脸上微微一红，手却爬上了商墨的脸颊，声音低不可闻，“你啊，也不担心司机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