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肿胀滚烫的Yinjing毫无默契地在舒岑身体里撞击,频率与力道都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前xue中属于文令秋的那一根似乎已经有点掌握到了现在舒岑的状态,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克制,偶尔也会一下撞进深处让舒岑一边哆嗦一边哀鸣个不停。
而文星阑现在还隐忍着,生怕自己一用力又把小狐狸Jing给Cao哭了。
他还记得其实最早的时候他很喜欢在床上把这小狐狸Jing弄哭,觉得特有成就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她哭了。
可舒岑这后xue也紧得很,尤其是xue口那块儿,小小一圈rou简直销魂蚀骨,箍得人头皮发麻,文星阑越Cao越情动,一边咬牙忍着一边忍不住用手带着舒岑的脸侧过去和她接吻。
“唔……唔……嗯……”
舒岑的呻yin一下变得又轻又闷,好像大部分都被文星阑吞进去了一样,因为离得近,舌头互相纠缠搅动唾ye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的双唇紧贴厮磨近在咫尺,他就连文星阑不断舔吮舒岑下唇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稀奇而又刺眼的画面。
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让文令秋在这片刻之间竟无法辨析出此刻自己心头的情绪到底应该称作什么。
他托着舒岑tun瓣的双手开始用力,腰部一下一下发力用滚烫的硬头往女孩子的软xue深处顶去。
“呜……嗯……”
舒岑的舌一下笨拙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求文令秋插得轻一些,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在文星阑动作的间隙发出一些破碎的单音,整个人都像是半融化的nai油雪糕一般靠在文星阑怀里一动也动弹不得。
文星阑一点儿没有要放开舒岑的意思,手顺着她的小腹握着她上下晃动的ru,指间的缝隙将她小巧的ru尖儿稳稳夹住,女孩子挺翘樱红的ru尖儿就像是被人衔在指间的小樱桃,好像随之都会被捏出嫩红的汁水来。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在同时受到刺激,舒岑迅速地浑身一抖便只觉一道白光自头顶猛地打了下来,文星阑见状动作一顿,却听文令秋开口:
“别停。”
似乎是早已有预见舒岑会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再次发作,文斐然之前和文令秋交代了很多。
那也是文令秋第一次在弟弟脸上看见那样坚决的表情,他说他可能会很多天都回不来,让他一定要照顾好舒岑。
这也是文令秋之前感到最奇怪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文家的男人全都沦陷,但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却并不像情敌,反倒更像是将他当成了最适合托付的对象。
就连脾气最刺最外露的文星阑直到此刻也没了那些不好听的话,整个文家支离破碎了那么多年,好像终于在舒岑的这一件事情上,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共识,所有人都有了同一个目标。
舒岑的身体在高chao的瞬间已经达到了敏感的极限,而原本在她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只是重复着抽插冲撞动作的两根硬物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突然齐刷刷地往深处顶了进去。
她身体猛地一跳,大脑还沉浸在上一次的高chao中回不过神来,新一次的高chao便又突如其来地降临了。
183.极限
因为不熟悉路,文启开车到文斐然名下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研究所却依旧灯火通明。文启进了门随手抓了一个人就问到了文斐然的办公室,然后直接上了楼。
办公室里,文斐然颓然地坐在一张堆满了各种文件的办公桌后,一双眼睛无神看着窗户前的百叶窗。
因为连续多日的熬夜,他的双眼中已经凝结着大量的血丝,乌青而浓重的黑眼圈显得皮肤近乎已经到了没有血色的苍白。
文启还是第一次见到文斐然到这个地步。
“三叔。”
文斐然过了两秒才迟迟地反应过来,然后看向文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因为缺乏睡眠已经非常迟钝,但今晚已经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舒岑又发作了?”
文启能来的原因文斐然不用问也猜得出来,在看见文启点头之后他抿了抿唇,眼底的凝重像是冬夜里化不开的霜。
“出什么事了吗?”
文斐然的疲惫是文启可以预见的,但他脸上很显然并不仅仅只有疲惫。
“嗯。”文斐然想起不久之前的事难得犯了烟瘾,可这办公室里包括文启显然没有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尼古丁,他只能闭上眼捏了捏鼻梁稍作缓解,“徐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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