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亦尘却是又将身子向前挪了挪。
等等…白若烟忽想起他方才说的话。
听他话中的含义,昨晚他就已经来了!?
越是努力的回忆,可这脑袋便越是像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都怪她昨晚怕冷贪多了酒,才会让自己最后醉的连记忆都没了。
“太子昨夜?我们…?”
此刻白若烟一双盈盈的眼睛,满是期待的望着他,只希望他说出,昨晚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昨夜孤…”
凌亦尘方开口,却被帷帐上的某物刮住了发上的玉簪,打断了下面的话。
好看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头上的束缚,大手将那火红的肚兜握在手里,眸子却是有一刻的怔住。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肚兜刮住头发。
当白若烟看到自己的肚兜竟握在凌亦尘的手里的那一刻,她的脸蹭的一下羞得通红。
某人看到此景,想起方才这小人儿的问题他还未回答,便是一张朱唇微微上扬,好心解释:“怪孤昨晚扔的太高,竟将它挂到了帷帐之上。”
本是一张气色及佳的小脸,在听到凌亦尘的话后却一时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竟然嫁给顾刑之后,与当朝太子发生了关系……
故意的!这太子一定是故意想要报复白家,所以才如此。
白若烟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表面上却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太子位高权重又是未来的储君,且他们之间又埋藏着血海深仇。
若是一个不留神说错了什么话,惹怒了这尊大佛,她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只怕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这是顾国公府,您在这里实在多有不便,若是被人看到不但对小女名声有损,也对您也多有不利不是?”
这太子心机深沉,她看不透猜不透,便只能一味的说好听的,哄着捧着让他离开这里。
“你是如何认定这里是顾国公府的?”
白若烟一番苦口婆心,这太子不但没走,还抛来了一个问题。
问她如何认定?白若烟见着这屋里华丽的陈设,她的确有一刻怀疑这里不像是国公府该有的样子。
可她昨日明明嫁的是顾邢,入的便也是国公府的大门,如此这里不是国公府还能是哪?
“小女昨日嫁进顾国公府,这里不是国公府还能是哪里?”
白若烟自是不能透露她心中的疑惑,只装作豪无疑惑的模样。
“这里不是国公府是东宫,与你成亲的也不是顾邢而是孤。”
凌亦尘瞥了一眼傻傻愣在那里的小人儿,“还有,不是孤走错了地方,是你自己错上了孤的床!”
凌亦尘说完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白若烟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此刻她只感觉用五雷轰顶来释译现在的她都不为过。
东宫?这里竟然是东宫?
她怎得一觉醒来就从国公府来到了东宫?难不成这太子见她醉酒企图报复,便把她从国公府带回了东宫,意图方便报复她?
思及此,白若烟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这太子怕是也太腹黑了吧,十年卧薪尝胆都不及此啊。
幽深的黑眸见着眼前的小人儿想的出了神,并不知她竟是如此误解想他,只以为她是有些被吓到了,故此他的声音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起来梳洗妥当,随孤入宫去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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