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心意,争取她的信任,做最后的挽留,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玉臣的话仿佛一下把他点醒,庄晏明白过来,便对周玉臣道:“谢谢。”
周玉臣不禁莞尔道:“又谢我什么?”
庄晏对着他哪说得出口,他和周玉臣之间的矛盾都是源自海lun娜,只道:“没什么。”
他们又闲聊一阵,吃过饭,两人离开食堂,挑了一条僻静点的路,周玉臣送庄晏回宿舍公寓。
庄晏回到宿舍里,在自己卧室想了很久,他决定让向导的课程提前结业——最晚在两个月内,然后就请假去安道尔公国。
然而到了下一周,周三的下午的教室里,庄晏走进教室,不期然看到了周玉臣,坐在和上回同样的地方。他这回可不只是惊讶了。
而男人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仿佛有所察觉地抬起头,隔着太远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庄晏似乎能想象到他的神态和眼神,他有点不自在地转身。
果然下课之后,周玉臣又先离开,给庄晏发一条消息,约他在附近的学校食堂吃晚餐。
之后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周玉臣因为工作时常会从驻军的行星来到帝都,开始是隔四五天,后来变成了两三天,他常常会在下午,庄晏上某堂课的时候坐在扇形教室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
下午的教室阳光很好,他后来甚至会把一些要看的文件带来,或是靠坐在座椅上看看书,也时常什么都不做,只是看庄晏授课。
庄晏觉得这样有点奇怪,但周玉臣给的解释是:“我发现校园里的气氛让我放松,来这里我可以不用想太多工作的事,休息一会儿。”
等到庄晏下课,周玉臣就会在包厢等他,两人吃过晚餐,天色渐暗的时候,再沿着静谧的小路散步去庄晏的宿舍。
这样时不时独处,必定要找些话题。最先谈的是关于袭击案的案情。但庄晏很快发现,和周玉臣聊天没有他想象中的无话可谈,庄晏所涉猎的领域是机甲设计理论和战术分析,而周玉臣既是顶尖的机甲战士,又是经历过许多战役的将领。
庄晏同时发现,周玉臣倘若想要和某个人聊天,便可以轻松制造出融洽的气氛,令人不知不觉忘掉隔阂,畅所欲言。
他们有太多问题可以讨论了。除了授课,庄晏本来不愿再踏入和机甲设计相关的领域,为此拒绝了好些沙龙和交流会的邀请,可是和周玉臣三言两语,他就犯了和大多数学者一样的毛病:平时不苟言笑,一谈及自己曾用心钻研的东西,就忍不住滔滔不绝起来,而且十分固执较真,对自己的论点分毫不让。
几次情不自禁但也无关痛痒的小争执之后,庄晏也有点尴尬,其实从前就有些朋友受不了他一谈起来就较真而且态度强硬的毛病:“抱歉,我不会再这样了。”
“为什么不这样?”周玉臣眼神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看着他笑道:“认真有什么不好?”
虽然他这么说,庄晏还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下回不能这样,不过到了下回,仍旧故态复萌。而且他到底没上过几次战场,而周玉臣的实战经验无疑能很好地修正和弥补他的理论,即使争执也是能受益的。
他们也不再只是到庄晏的宿舍楼下就止步,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两人走到宿舍楼下,正谈在兴头上,庄晏聊得头脑发热,脱口而出请周玉臣到他的宿舍喝杯茶接着谈,之后就回回如此了。
对这一现象,凯文刚开始惊异不已,多几次也就渐渐习惯了。吉祥则看到在客厅里现身的雪豹就激动地“噢”“噢”,过去对着它厚实的毛皮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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