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不说我爹,就是我那后娘都不知道咋想咱们家。”
姜采云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眼中有些无奈,这儿子离得太远了,也成亲了,又有自个的小家,虽说没有分家,但是其实呢老大家的这一家早就分出去了。更别说这么多年下来都没有见,能够所维持的也不过是血脉之间的联系而已,要论感情的话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恐怕就是老大两口子在街上碰到老二老三他们指不定彼此都不认识。
条件好,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若家里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这种话也应该由她们老两口来对老大说,而不是让葛梅梅一个孩子去他那边诉苦,这让老大两口到时候怎么想?
要说姜采云也有一些小心思,但是这种小心思身为一个母亲都会存在,大儿子出息了,二儿子也进厂上班,可是老三老四呢?还有最小的闺女,当然希望大儿子能够帮着他们谋一条出路来,总比待在这山窝窝里面面朝黄土背朝天要强。
尤其是如今这灾荒的年月,让姜采云更加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进厂当工人旱涝保收,每个月都有固定的粮食,总比在田地里面抛食要强,在田地里面抛食吃,完全就是看老天爷,老天爷开心了就赏农民一口饭吃,老天爷不开心了,生活在老天爷低下的农民也只有饿死这一条路要走。
虽说不经常出门,她家距离村子也有段路,可是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一清二楚,公社食堂才关门多久的时间,这就饿死了十多个人,眼看着今年这夏收是没有指望了,这后半年的日子可该怎么熬得过去?
平时对于程玉花各种愚蠢的行为,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在她跟前说那些愚蠢的话,她也就懒得去理会。
大儿子有出息了,这常年不回家,就是她这个做娘都得陪笑脸,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有出息呢?家中还需要他帮衬着呢?程玉花这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扯着后退。
稍微坐了片刻左右的时间,姜采云起身就离开了房间,葛梅梅对着葛勇耸了耸肩膀。
葛勇“呵呵”笑了两声,问道:“大妹,你说小婶子脑袋是不是不正常?”
“确实。”
“你说我叔咋就找了这么一个媳妇呢?我娘说得果然对,她就是搅屎棍。”
“谁知道呢。”
葛梅梅趟了下来,拿起放在床上的扇子轻轻地摇着,跟着打了一个哈欠,问道:“哥,三叔小叔还有小姑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那知道呢?不过快了吧!小姑初中放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吧!三叔和小叔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临时工,活做完了肯定回来了,nai不是说了嘛!双抢的时候他们肯定回来。”
“那就看不到他们了。”
“后天你去县里面不就能够看到了。”
葛梅梅“哦”了一声。
“她婶子,我求求您了,求求您菩萨心肠,求求您救救我家草狗啊!呜呜呜~~~”
一声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凄惨声音传了进来,葛梅梅在床上翻过身,向院子里面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土布衣服骨瘦如柴,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老太太抱着一个光着身子,腹部隆起来的小男孩哭着跑了进去。
葛勇连忙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喊道:“三nainai,草狗怎么了?”
葛梅梅抽了抽嘴角:草狗?这名字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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