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至少便利许多。”

    银发的妖怪没有反驳，这是人类所创造的居所，他不了解也没有办法认同。

    “啧, 不说这个了……先去神社吧。”

    他对去神社的道路很熟悉,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如果以前是自己的神使的话, 为什么没有和瑞希一样留在神社。

    原本东条玲音只是在脑子里疑惑着想着，结果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我和瑞希不同，他不是妖怪, 生来就是你的神使，即使靠近神社长久守着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巴卫垂眸，紫玉般的眸子里有什么光在流转着，说不出来是什么，就是莫名的有点儿忧伤。

    “你逝去之后，我和你的契约就断了，重新变成了妖，再也没有神力的庇佑。如果长时间待在神社，不仅会让那里的气息不纯，而且我自己也会被神力排斥。”

    和瑞希不一样，前者是自动续接的契约，而巴卫却只是短期的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瑞希可以感知到东条玲音的气息很快的找到她，但是巴卫却不可以。

    因为契约断了，没有办法再感知了。

    “……”

    好像不小心问到了什么沉重的话题了。

    黑发的少女有点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一旁的巴卫。

    男人是脸因为街灯的昏黄光亮，光影之间看起来很是静谧落寞。

    他几乎是瞬间便感知到了东条玲音的视线，低头看了过去。

    “你的脸倒是没怎么变，不过脾气比以前收敛多了。”

    “……我以前脾气不好吗？”

    东条玲音有点儿好奇的开口问，刚一说完发现男人唇角翘起了些弧度，很浅淡，尤其是在夜里不仔细看根本没有办法觉察。

    “我没说不好。”

    “……”

    每一次，在这种自己很想要知道的事情上，巴卫都会这样模棱两可暧昧的回答。

    这种吊着别人好奇心的恶趣味，实在是让人头疼。

    到了神社，瑞希开心的打开门，看到少女脸上的笑容温和，可是当他发现东条玲音身后站着的巴卫之后，唇抿着笑意敛去了一大半。

    银色长发的大妖怪抱着手臂，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有些沉默。

    东条玲音被夹在这两个人的中间很是为难，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那个，我们先进屋再说吧，都站在门口有点儿奇怪。”

    瑞希顿了顿，还是听了东条玲音的话，他侧身让开，但是态度却不算多温和。

    银色长发的大妖怪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因为自己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就对了。

    进了屋，巴卫十分自然的就找了个地方坐下，好些时间没有来神社，这里的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周围的污浊气息因为神明的回归而变得清明，这和几百年前的时候一样，画面慢慢重合着让他有点儿恍惚。

    黑发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个有点儿合不来，但是又不是关系不好。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瑞希，伸手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瑞希，坐我旁边好吗？”

    无论再怎么不爽，但是对于东条玲音的请求银发的少年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他坐下，却一言不发。

    “你们……以前有什么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