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地拿帕子去擦拭。
茶水滚烫,她的手刚碰到,就被烫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后缩回了手。
陆昭谨听见动静后,立马拉过了她的手瞧看,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心疼:“怎得这般的不小心。”
指尖被烫得红了起来,与此同时,陆昭谨这才注意到了她掌心另一处的伤口,眸色黯了黯,他问道:“你这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被对方的目光看着,江琬槐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指,用了点力将手抽回来,说谎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陆昭谨手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一瞬。怔怔的顿了顿,将手收了回来,语气也恢复如常,淡淡的关心了一句:“记得涂药。”
江琬槐双手交握,听见对方冷淡,不带多少感情的关怀,心里涌起了些许落寞。
气氛再次冷了下来。
厨房的晚膳很快送来,不像午膳时的那般简单明了,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多是江琬槐喜欢吃的菜样。
热乎乎的冒着热气,香气很快溢满了整个院子。
两人不是多话的人,这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
用过晚膳,陆昭谨起身便要离开。江琬槐跟着站起来送他。
两人身高差的多,此时一左一右走着,影子斜斜的映在前方的地上,看起来倒是异常的和谐。
影子被拉的长了些,江琬槐悄悄加快了点脚步,两人的影子瞧着离得更近了些。她满足的笑了笑,浅瞳闪着狡黠的光。
陆昭谨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路过大红喜字窗户时,他突然开口说道:“偏殿你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式来布置,孤明日派人来,需要什么,你便和他们说。”
他说着,从窗户往里环视了圈,收回眼时,目光却猛的在窗台边上搁置着的小香囊上顿住。
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结了冰碴子般寒冷。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
前世,江琬槐嫁与贺yin清后,他曾站在远处瞧见过她,不论什么时候,她的腰间都别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小心翼翼的护着,仿佛什么绝世珍宝似的。
就连她去世时,手中也是紧紧的捏着它。他派人私下里偷偷去调查过,那刺绣的样式出自贺家门下的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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