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跪着直起身来,转向江琬槐的方向,使劲磕头,“娘娘,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当真不知情,奴婢冤枉啊。”
江琬槐轻笑一声,问她:“若是里头没有纸条,你便觉得自己这事做的是对的?”
玲衣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
江琬槐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你为何听他指使?”
“奴婢……”玲衣脸上已被泪水浸shi,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奴婢不能说,不能说……”
她的言语破碎,已泣不成声:“若是说了,奴婢这辈子就毁了。”
江琬槐听罢,愣在了原地,从上辈子贺yin清的行事作风来看,她似乎隐隐猜测到了发生什么事情,这种事情与她而言也有些难以启齿:“你,与他……”
“他以此要挟奴婢,说若是奴婢不替他做这事,便将此事说出去,奴婢一时……一时害怕,就应下了。”玲衣抽泣着,“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江琬槐心中好一阵唏嘘,贺yin清果然还是那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最懂得挑人痛点下手。莫名其妙的,她就对眼前这女子升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感。
她眼睫轻垂,心头积压了一通郁气,挥散不去,终是悠悠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去管家那儿自请出府吧,本宫也不多追究与你了。”
她说完转身回屋,不愿再多瞧一眼玲衣,也不愿再回想起前世那个凄哀悲凉的自己。
“谢娘娘饶命。”玲衣用力的在地上最后磕了个头,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去。
第10章
翌日,清晨。
江琬槐起了个大早,梳洗罢,刚出房门就被一个蹲在门口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那人见她出来,“噌”得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站到她面前,怪模怪样的行了个礼,喊道:“娘娘早。”
江琬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盯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了他来。
是前日晚上替她送糕点的那位小厮,没猜错的话,应该在是陆昭谨身边伺候的人。
她以为是陆昭谨寻她有事,便不解地问道:“你一大早守在本宫殿前,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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