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睡过。”

    93.你们想看的来了！

    没人在意男人的墨镜后面是双怎样的眼睛，大家只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喜欢桐友清的人多，讨厌他的人自然也不少——但更多的人，纯粹是来看笑话。所谓的“爆料贴”真假难辨，看得多了就不那么有趣了；可直播爆料的，男人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直播间里无论是喜欢桐友清、讨厌桐友清的，甚至还有连桐友清脸都记不住的吃瓜路人，都疯狂在弹幕里刷屏。

    男人却像没看见似的，跟观众毫无互动，自顾自地说起来：“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他想让我被黑锅，我可能也不会出来说话了。如果你在看的话，我想跟你说……你在想好了让我当替罪羊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天。”

    一看就知道男人并不专业，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像在对谁说，又像在自言自语。

    弹幕里开始有人不耐烦地催促，还有许多吃瓜群众正自发的分享直播间地址出去给自己的亲朋好友。

    屏幕里的男人就是周珅，他虽然已经决定好要把事情直接吐干净，但第一次开直播面对镜头，他还不太适应。

    在摄像头拍不到的位置，莫莫坐在桌边淡定地喝nai茶。听见他说话声停下，莫莫抬起头，看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在莫莫的旁边，堆着五十万现金，一万一扎，对周珅而言极具震撼力。

    周珅端起旁边的水猛灌了两口，更凑近了些，他的脸几乎占据了所有的镜头。他语速飞快道：“我直说吧，桐友清就是个出来卖的，光我知道他出道以后陪过的老板，都有六个。”

    弹幕里立刻有人说了：光靠嘴说？演说家？

    “老板是谁，我不好讲，我也不想得罪人。”周珅索性拿出手机来，飞快调出他和桐友清之前的床照，“我先证明下我和他的关系好吧，你们看。”

    手机被放在了镜头前，屏幕赫然是桐友清的艳照。

    这个艳照和半年前黛凡的丑闻艳照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照片桐友清浑身赤裸地翘着tun，重点部位毫无遮掩，拍摄照片的人也有部分肢体出现在里面，他们在干什么根本不必名言，比三流黄色网站里的图片还香艳。

    并且，还不止一张。

    周珅慢慢地划着，一张接一张，有他隐秘的部位，有他脸部的特写。桐友清一直主打的“纯情少年”人设瞬间崩塌——说得再直白些，照片里的桐友清哪还能和清纯沾上半点关系，说是做专业做皮rou生意的都不会觉得夸张。

    照片翻了二三十张，周珅把手机拿回自己眼前，一边找着什么东西，一边说：“有些照片是以前他同意拍的，有些是后来拍的，反正……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前，他怕事情败露，就跟我彻底掰了。”

    “黛凡那件事，就红公馆跟女模特那事，是我干的。”周珅说着，又将手机放回了镜头前，这次不再是照片，而是截图。

    桐友清和他的短信截图。

    “说白了，桐友清就是眼红。……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什么性格我特别清楚。他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他好，尤其是原本不如他的……他也不止一次跟我说他多讨厌黛凡。”

    “那个新人奖他好像真不知道，应该是金主给他买的。就他那破电影，我都不看，也就骗骗粉丝的钱吧。……颁奖典礼那天晚上，他给我发短信，让我按照之前的计划干——其实老早他就想好了，要下手就做绝点，让黛凡翻不了身。药是我下的，女模特也是我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