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武昕森告诉保安,他来应聘木工。
保安放他进去,还瞅着他背影许久,这人要不说是来应聘木工的,还以为他是厂里的客户。
他的仪态,还有言谈时的那份从容、淡定,都不像是个做木工的。
按照现代的木工考核,武昕森并不合格,他不懂现代木工使用的自动化设备,不过不懂的东西可以学。
家具厂这段时日订单多,严重缺人手,面试武昕森的人,问他愿不愿意当个学徒,武昕森说行。
家具厂包住不包吃,宿舍两人一间,有空调,学徒工资不高,但从木工学徒转成木工师傅后,工资比木苗园高五倍。
武昕森回到木苗园,跟老板辞工,老板扣了他半月工钱。武昕森没跟他计较,那点工钱,只是用来吃用,再多也多不了多少,起不到什么大作用。
离开木苗园前夜,武昕森邀请几个平日关系还不错的工友出去喝酒,老吴有点不舍,说道:“老武,我早就觉得你这人不一般。”
其他工友也有类似感觉,毕竟武昕森这半年来的变化极大。
他们甚至都不记得,武昕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跟他们交流,与及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说普通话,学会使用各种现代设施。
喝完酒已经是深夜,武昕森回宿舍收拾东西,他的物品不多,几件衣服,两双鞋子,桶盆杯子牙刷等。
在木苗园的最后一夜,武昕森有点失眠,他用手机搜索一个城市——越市。
那地方在隔壁省,坐动车要六个半小时,那是顾澹的户籍所在地,顾澹曾和武昕森说过。
越市是一座大城市,有一千四百余万人口。
武昕森关掉手机,点了支烟,黑夜里,只有一点星火在闪动。
到家具厂办理入职,武昕森掏出身份证,人事录入信息,随后让人带他去宿舍放东西。
家具厂的宿舍这几年新建成,房子新,房间采光好,有相应的设施,譬如独立卫生间,无线网。
武昕森当了两个多月的学徒,很快升做师傅,他学东西飞快,且本身就有手艺在身,还工作态度端正,为人勤快。
在家具厂工作,旺季经常要加班,武昕森不在乎多花些时间在工作上,他需要一笔不少的钱。
又是加班的一天,晚上九点,武昕森才从生产车间里出来,返回自己宿舍的路上,在过道被一位大婶喊住:“老武,过来坐坐。”
武昕森见是车间胡组长的老婆,且门开着,胡组长人不在,里头倒是坐着一个年轻姑娘。
这种情况武昕森遭遇过,厂里热心肠的大妈大婶,看他孤家寡人,长得人模人样,又勤快肯干,工资够养家,总想给他介绍对象。
“胡婶,我刚下班,身上都是渣屑,我就不进去了,你有事这边说。”
“哎呀,不用那么生份。”
胡婶拉住武昕森的胳膊,往门里投去一眼,小声说:“我上回给你说的那个姑娘,她今天正好过来。”
胡婶还给了武昕森一个你懂的眼神。
武昕森没往里头看,那姑娘倒是一直朝他这儿瞅,显得很好奇,她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胡婶,我真没这方面的打算。”武昕森拒了,拉开胡婶的手,转身走掉。
他腿长步伐大,走得快,胡婶想喊他,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人,胡婶无奈摇头,转身回房。
浴室里,水哗啦啦响,武昕森冲洗着身体,将劳作一天的疲乏,满身的汗渍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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