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默然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嘘声。
“我去找管床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赵默然对杜洋说道,继而转身走向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寂昊的病情由内科主任亲自负责,管床医生是一位50多岁德高望重的内科教授。
赵默然对教授问道:“医生,请问一下寂昊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刘教授摘下老花镜,对着赵默然答道:“他的病情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急性期,在此期间病人的腰椎、颈椎、背部都会有僵硬感,甚至发病的时候会疼痛难忍,所以我们建议他住院治疗观察一个星期再说。”
赵默然忧心的点了点头,又小声问道:“那他这个病症要如何治疗?”
刘教授轻声叹了口气,“强制性脊柱炎属于免疫性疾病,目前还没有治愈的方法,只能靠药物控制。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研究这个疾病,只是很难有根本上的进展,不过如果后期药物控制的好,自己懂得保养的方法,对于日常生活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那....,”赵默然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后询问道:“他还能跳舞或者拍戏吗?”
刘教授答:“这个病不能劳累,不能做过于激烈的运动,尤其是那些对于脊柱有损伤的动作,所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拍戏也是一样,动作幅度太大都会对他的脊柱造成影响。”
赵默然眉头渐渐皱成一团,这个病无疑会限制住寂昊以后的发展,他沉声道:“这个病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刘教授直言道:“脊柱畸形,或者致残。”
赵默然刷的一下眼圈就红了,他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那麻烦您告知一下我,他后期保养的一些注意事项.....”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后,赵默然来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他默默点起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香烟直直冲进他的肺部,呛的眼泪直流。
他的右手颤抖地蜷在一起,猛地砸到墙面上,心里的愤怒与悲痛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为什么寂昊这么年轻就会得这样的病?他明明有大好的前途上天却偏偏在此刻向他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他的童年还不够惨吗?
流水一时间从眼眶涌出,他止不住失声哽咽。
这一切都怪自己,如果十年前他能多问问寂昊的身世,或许可以帮助他早点回到北京,或许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此时,赵默然的母亲恰好从楼下的花园经过,她不经意间抬头正好望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六楼的阳台上抹眼泪。
赵母正欲向伸手向赵默然打招呼,可她又迟疑了片刻,双眼在眼眶中转了转,又将手放了下来,继而当做没看见,直接上了十二楼。
赵默然待自己的情绪平复后,特意擦干了泪痕才回到病房,杜洋有事已经先走了,他见寂昊的助理一脸疲惫,想必也是在这里守了一天,于是也将她也一并打发回家去。
赵默然独自守在寂昊的身旁,他抬起双眸,轻轻握住寂昊的双手,眼前这人面色苍白,嘴唇颜色浅淡且有些干燥,还有几缕碎发搭在额前。
赵默然轻柔地将他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笑道:“小伙子,你得快点好起来啊,不然你还怎么咬我的嘴唇呢?”
对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显然不像是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模样。
“睡得这么死吗?”赵默然喃喃自语,他看着寂昊干裂的双唇有些心疼,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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