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可能是心虚吧。”
小竹乐了,以为她对自家小姐的种种不好终于被老爷知道了,心里高兴的不行。
顾景山书房内,方文柏心不在焉听着顾景山给他分析明年春闱可能会考哪些内容,总是想到顾嫣方才的惊慌失措。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方文柏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终于等到顾景山讲完,婉拒了他留自己吃午饭后,方文柏心急如焚去了书院竹林。
这一路他就在心里分析着,如果真出事了,顾嫣定会在那等自己,如果没人,那就代表没事。
方文柏疾步如飞,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盼着助理有人,还是没人。既希望有人,好让他问个清清楚楚;又希望没人,证明一切都是他多想,但若不能听顾嫣亲口说,这心似乎依旧会忐忑。
去到竹林,顾嫣果然在那等候,方文柏心漏跳了一拍,忙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顾嫣哭道:“顾晚她知道了我们在竹林见面的事,以后我们不能再在这相见了。”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并未在竹林遇见过她。”方文柏一听也慌了,但终究还是比顾嫣理智了几分。
“不知道她怎么说的出来?总不能说是乱说的吧,书院这么多地方,假山凉亭书舍,怎不见她说,偏偏说竹林。”
方文柏想起上次他在竹林遇到傅子晋,莫不是那次傅子晋看见了?再联想到前些日子书院上下人人皆知的,傅子晋给顾家大小姐送点心的事,心里便有了个猜测。
“应该是傅子晋告诉她的。”
顾嫣一听,觉得不无道理,难不成上次她走的匆忙被他看到了?想到这,顾嫣咬牙切齿喊了句“傅子晋”。
方文柏有点不甘心,但却被绝望深深包围,低声道:“嫣儿,娶大小姐那计策可能要放弃了。”
“文柏哥……”顾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自己与方文柏的事已被顾晚知道,她怎么肯嫁给他。只可恨那不是自己的嫁妆,若是,又怎么会有这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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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顾景山来到正院,魏含香笑盈盈上前迎接,却劈头吃了他一顿叱骂。
“我把整个后宅交予你打理,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晚儿六岁那年竟然曾病重到差点去世?”
魏含香大骇,心道,当年顾晚病得断气的事他知道了?不可能啊,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不是心腹的,她都发卖掉了,顾景山怎么会知道?不对,他不知道,若是他敢肯定,就不会那样问自己,早就责骂了。想到这,魏含香心定了些。
魏含香红了眼,委屈巴巴道:“你是在责怪我?晚儿自出娘胎就身子弱,从小到大,生过多少病?哪次生病不是我衣不解体彻夜照顾?我还记得,晚儿六岁那年发烧好几天不退,我是连着几天都没踏出过南院,不分日夜照顾,她好后我却病倒了。而你呢,满心思都是学生春闱考试,人影都见不到。”
听了魏氏这番话,顾景山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话语气也没方才那样严厉,道:“你是她母亲,理当如此。”
顾景山话说的如此绝情,魏含香哭的更伤心了,道:“是哪个贱蹄子在嚼我舌根?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晚儿的,老爷不看不到吗?她也是我心头rou啊!”
魏氏悲伤的不可抑制,嚎啕大哭,把顾景山哭的有点心软。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容易。”顾景山心疼不已,把魏含香楼入怀,轻声安抚。也许真的是晚儿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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