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用不着隐瞒。”
对方疑惑道:“我记得顾家的车没有碰到陈小姐呀,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陈母已然明白,对方真的是有备而来,她沉了沉气道:“我买你手上所有资料, 你开个价,多少都可以。”
对方没有再接话, 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是同时,陈母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小段视频,是陈清歌踉跄着走出酒店的视频。
她动作僵硬的攥紧手机,只觉得浑身冰凉。
虽然她交代清歌要千方百计的隐瞒被人强了这件事,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而且依刚才打电话那人毫不掩饰的恶意,他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将这件事隐瞒到底的。
陈母眼神微沉,与其胆战心惊,不如孤注一掷。
清歌也是受害人,欧阳那么喜欢清歌,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希望不会!
陈母回到病房时,欧阳正握着陈清歌的手,动作温柔的描摹着她的眉眼,他低垂着眼帘,她看不清他具体的情绪,但他能在这种多事之秋不顾公司忙碌的守着清歌,足以见他对清歌的深厚感情。
陈母深吸了口气,忍着痛苦道:“小阳,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
欧阳眸光微闪,把陈清歌的手放进被子盖好,依依不舍的在陈清歌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才跟着陈母走出病房。
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陈母道:“小阳,有件事我不得不和你说清楚。其实清歌不单是出了车祸,在出车祸前,她还被人迷……”她表情沉痛,似乎是不想提起那个词:“她还遇到了不好的事,如果你嫌弃她,你们之间的订婚就此作罢,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吧。”
欧阳过了很久才抬起头,双目猩红,睚眦俱裂,额角青筋崩现,他拽紧的拳头砸在墙上,手背处立刻浸出了殷红的鲜血:“谁做的?”
陈母道:“据清歌说,那个人是和你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可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清歌也没告诉我。小阳,你老实告诉伯母,昨天怎么会独留清歌在宴会上,你们不是一起过去的吗?”
欧阳语气沉痛:“昨天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解决。我想着清歌和欧芹关系很好,就让欧芹多照顾她,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下清歌在宴会上的。”
陈母直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清歌和欧阳说的都差不多,她暂时也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便说道:“清歌醒来后肯定会痛不欲生,就麻烦你多安慰她了。”
欧阳恨恨道:“不管是谁,伤害清歌的,我都不会放过。”
陈母和欧阳并没有说多长时间的话,陈母把话说得差不多就和欧阳重新回到了病房,此时陈清歌也已经醒来,正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鬓角处的发丝shi了大片。
陈母率先走到病床边,拉着陈清歌的手,柔声道:“清歌,妈妈知道你遭遇的那些事让你很痛苦,但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这世上没有受害者有罪论,好好和欧阳说说话,他不会怪你的。”
陈清歌空洞的瞳孔猛地缩紧,恐慌在深褐色的瞳孔里不断蔓延,她像是求助般看着陈母,最终在陈母不着痕迹的点头中变成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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