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腰背紧绷,蝴蝶骨张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茧成蝶。林罪俯下身,亲吻他的耳后,濡shi的舌尖卷住耳垂吮吸。
“...对不起。”
耳畔传来颇有磁性的呢喃,这个时候道歉,周也暗叹不好。
果然,温顺的大狗霎时化身豺狼野兽,用尖爪擒住猎物,撕咬,贯穿。
髂骨和坐骨被撞得发麻,周也背上聚成的小溪流也被破分出许多支流,四散开去。
后xue火辣辣烧,被不断碾压的凸起却源源不断的制造快感的麻醉剂,将痛感变得微不足道。林罪盯着他发红的耳廓,有些出神。
“痛吗?”
“...痛你就不做了?”周也偏头,高热的呼吸扑洒而来。一滴晶莹的汗珠自他下颌滑下,滴到床单上,很快就被吸收。
林罪这才发现,那一块已经散落了不少shi润的小块。
怜惜地拭去他脸上的汗,林罪动了动唇:“痛就不做了。”
“嘁。”周也试图从他眼眸中看出点别的什么,可惜,他分外冷静,除了心疼和不舍真的没有其他,连欲色都被深掩。
“那就不痛吧。”
眼睁睁看着林罪瞳仁中烧起熊熊火光,周也死不悔改地勾唇:“没痿就继续。”
很好,作死这条不归路,周也一去不复返。
抵死缠绵一宿,人都要冒烟了也没喝上一口水。最后天都亮了,周也实在干得不行,一脚把林罪踹下床使唤他倒水。
新年第一天,在熹微的晨光中,林罪给周也喂完最后一口水,又半拖半拽把人带去洗澡,两人终于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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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和失态,不过一字之差。
周也发烧了。
下午三点,林罪被烫醒。怀里抱着的人shi了个透,脸色红得不正常,眼睛紧闭。
林罪喊了他好几声,周也方才转醒,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病来如山倒,突如其来的高烧让周也难得的迷糊,他望着林罪发呆,思绪有些空。脑子又晕又胀,绞成一团,胃里也烧得厉害,他甚至有些想吐。
林罪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手机上许多未读消息,林罪一个没理,匆忙给自己和周也套上衣服就开始叫车。
大雪封城,又是新年第一天,压根就没有师傅接单。林罪咬牙播120,被周也拦住了,他笑的很是无奈:“发烧而已。”
还不如不笑,林罪更加想打120了。这要放在他自己身上,他可能倒头就睡,但是一想到是周也,他就坐立难安。周也现在在他眼里就是易碎品,一点伤病都是往眼里揉沙子。
“你家没有常备药?”到底还是难受,他说话都有些费力。但是看到林罪紧张的样子,又不免有些心疼,于是他逼迫自己大点声。
家政阿姨会定期换药,家里肯定是有的,但是林罪明显不知道在哪。听着他在客厅翻箱倒柜的声音,周也闷声笑了:“在冰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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