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是主要目标,就是附带的,所以没有被押,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自己去冷宫,随意的很。
这也意味着不会有人嫌弃他们速度太慢。
花溪蹲下来,从怀里,其实是空间里拿出她洗脸的瓶子,里头还有一些泉水,昨儿刚换的,还很新鲜。
打开小瓶暂时搁在地上,花溪握着古扉的脚腕,将裤腿撸起,架在自己半蹲的膝盖上,空出两只手给他处理伤口。
因为冬天穿的厚,伤的不重,只破了皮,薄薄一层血而已,大概是跪的太突然导致。
花溪先洗了一遍,又从袖子——空间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血,大概是碰到伤口,古扉抖了抖。
“别动。”花溪摁紧了,继续给他擦洗。
井水没有了,食指点在瓶口,水从指尖滴入瓶子里,一段时间之后她挪开看了看,瓶子满了。
又给他洗了两次,把血清掉,露出皮rou,没有药粉,因为知道井水有治疗的功效,所以想省点钱。
花溪直接用帕子包住,末端系了个蝴蝶结,小心将裤子拉下来,问他,“还能走吗?”
古扉瘪瘪嘴,“走不了了,疼……”
疼是真的,但是没那么严重,可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就是想这么说。
花溪瞧了瞧他的腿,又看了看他的人,许久才叹息一声,在他身前蹲下,“上来。”
语气有些无奈,就像晓得他的小心机后,没有拆穿他,配合着一样。
古扉小脸有些红,心虚的撑起身子,站到花溪身后。
花溪不高,背也又瘦又纤细,但是意外的,很让人安心。
古扉伸出手,像是不放心一样,小心翼翼,带着试探,在她背上戳了一下。
花溪感觉到了,没动,耐心的等着他。
古扉使了些力气,又戳了戳,触觉柔软中带硬,是真的。
他终于放心了,张开手臂,一把扑了过去。
花溪没有防备,整个人踉跄一下,险些被他压倒。
古扉也不管,将脸整个埋进她背上,一股子淡淡的,带着清香的气息钻入鼻息,他贪婪的深吸一口,真好闻。
花溪拍了拍他的屁股,“好了吗?”
“嗯。”很小声,小声到花溪几乎听不见。
她耳朵灵,还是捕捉到了,站起来,托着他整个身体往上掂了掂,换了个让俩人都舒服的姿势。
过程中碰到了古扉的腿,有一点微微的疼,但是和其它的比起来,微不足道。
古扉忍着没说话,只收了收手,贴花溪更近,温度从花溪背上,传递到他身上,暖暖的。
他还从来没被背过呢,小时候的事不记得了,从记事开始母妃就比较在乎繁文缛节,人前从来不抱他,背他更是不可能。
在她看来是不合礼法,他还是皇子,也六岁了,被人瞧见了会笑话他。
他才不在意呢,所以说为了他好都是假话。
“花溪。”古扉喊了一声。
花溪轻轻应着。
“母妃被父皇罚,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他还不知道被打入冷宫的严重性,“我平时犯错,母妃也会关我禁闭。”
他记得有一次摔了母妃的香炉,母妃大发雷霆,把他关进了柴房,一晚上没给他吃的,他又饿又怕,吓坏了。
花溪眼皮子抬了抬,“这么说吧。”
她解释,“你被关入禁闭,是一时的,被打入冷宫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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