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想,有漏洞又如何?只要这个漏洞‘跟她无关’,查不到她身上来,她着什么急?
拔草‘与她无关’,因为她有柴火,毒‘与她无关’,因为这玩意儿普通人弄不来,先不说它的价值,可能贵的买不起,光是带进宫里就是不可能的事。
也没有下手的机会,毕竟一个小女孩,跟那些人又不熟,更没有下手的动机,所以怕什么?
花溪心中稳了稳,感觉到古扉手越来越轻,意识到他可能有点累了,于是示意他往里头站站,自己躺在床上,让他用脚踩。
古扉试着站上来,因着身体不平的原因,歪七倒八很容易摔倒。
花溪观察了一会儿,瞧见顶上的木杆子,手摁在床上,杆子上登时多了一条床单,床单很长,耷拉下来,古扉伸手就能够着。
拉着床单再踩在花溪背上,就会顺很多。
花溪躺好,感受到古扉的小rou脚在背上踩,因着还小,体重刚刚好,不轻不重,踩的很舒服。
腰间的位置很疼,花溪让古扉多踩踩,古扉的脚心没有茧,是软的,踩在背上像被rourou的东西压了一下一样,很是舒坦。
花溪惬意的枕在手臂上,时不时指挥古扉往左一点,往右一点,古扉很听话,让往哪就往哪。
毕竟是小孩子,不能持久,踩了一会儿花溪背上一重,回头瞧去,发现这厮趴在她背上睡着了。
本来就有些困的人,意志不坚定,连半个小时都没熬到,不过被摁了半个小时,花溪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太为难小孩子。
花溪小心的侧过身子,让他滚下来,抱去床里,盖上被子盯着瞧了一会儿,没有醒的意思自己才收拾收拾去睡。
*
五更天,守在长翠宫外的几个人顶不住,抖着手问身边的同僚,“你说咱们是不是查错了方向,这都三四天了,也没见那人来。”
同僚穿的薄,比他还冷,哈了口热气满脑子疑惑,“没道理啊,那三人瞧着不像自杀,谁自杀还好心把院里的草拔了,而且他们没可能弄到毒.药。”
谁都能弄到毒.药,这个宫还安全吗?
“可他们确确实实是被毒死的,周围没有脚印,也没人来过的痕迹。”
“这才奇怪呢,既然有土,踩上去,怎么可能不留脚印。”
就是因为做的太完美了,有脚印的地方都被抹去,比如说拔草的时候,没有凶手的脚印,也没有那三个人的脚印,那么多土,他们检查的时候都不可避免踩上,拔草这么大范围,不可能不留脚印。
所以怎么把脚印抹除的?他们十分好奇,整个慎邢司最近都在琢磨这事,办了那么多年案,只有这个一点头绪都没有。
破不了案,怕是整个慎邢司都吃不下饭,抓心挠肝想知道凶手是谁?又是如何办到的?
按理来说那些有脚印的土被清理了,肯定会想法子倒在哪,但是查了一圈也没有着落。
那个毒更玄乎了,完全没有头绪,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因着时间久了,毒有些变质,症状也跟原来不太一样,所以拿去御医院,竟也探不出什么毒。
如此一来更没有着落了。
被欺凌过的冷宫女子也查过,不像有能力杀人的模样,如果有能力的话也不会被欺负了。
目前冷宫的人很少,只有那么几个,不是死的死,就是小的小,自己尚且无法自保,如何下毒害人?
说起来,倒是有个宫特殊,日日升起烟囱,过的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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