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吗?”
“可不是,现在还在播呢,打开来,换到本地台,就能看到了。”
保姆端着碗筷去洗碗了,单老爷子和老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愕然的神色。
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他们打开了电视,换到了本地台,果真看到了保姆说的那条新闻。
“昨天夜里19点32分,有一辆失控宾利车,闯入XX公园,装翻了公园棋桌无数。值得庆幸的是,往常人满为患、完全不够用的棋桌,在昨天夜里那个时间点,因为公园内有人在表演新排的舞蹈,棋桌无人下棋,因此此次事故,无人伤亡。”
“具体情况还在调查,有关于赔偿问题,车主正和有关方面协商中……”
单老爷子手抖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中记者开开合合的嘴,思绪已经远去了。
单老太太也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心有余悸:“要不是、要不是昨天晚上小青……”
公园里有排舞,他们早就知道了,单老爷子也另一个老头儿就从来都对这些不感兴趣,以往有了新的排舞,单老爷子和那个老头儿就成了唯一还停留在棋桌前的人了。
要不是昨天晚上小孙子打电话让他们回家了,那他们肯定还是按照原来的习惯,到了公园,去了风雨不改的最靠近门口的那张棋桌,和那老头儿下棋,就算有排舞,肯定也是不去看的,那么这辆车……
看着那张最熟悉不过的棋台被撞烂得宛如豆腐渣一样,单老爷子瞬间揪紧了。
最让他在意的,并不是他们因为小孙子的无心之举而避开了这场车祸,而是,单老爷子敏锐地察觉到了昨天晚上通话的时候,小孙子的异常。
那慌张的语气,那脱口而出的阻止,就好像……提前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一样。
“快,”单老爷子喘了一口大气,“给小青打个电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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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玲玲躺在床上,都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似乎是有一群人在围观着什么,在小声又热切地讨论着,而且还伴随着行李箱从地板上拉过的声音,以及哒哒哒的极为有节奏的高跟鞋。
牛玲玲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猜的差不多了,有个穿高跟鞋的美女路过,引起了围观。
她没有要凑热闹的心思,再加上现在也不允许她凑热闹,于是她安安分分地在床上躺着。
结果,那高跟鞋的声音,停留在了她这间病房的门口:“笃笃笃。”
礼貌地三声敲门,而后对方推门而入。
那是一个穿着漂亮连衣裙,化着淡妆,一头妩媚da波浪的女人,拉着行李箱的手指修长而干净。
牛玲玲冷冷地与对方的美目四目相对,这个女人,好像会发光一样。
“你好,找谁?”牛玲玲率先开口了。这是一间很小的病房,隔壁床的孕妇今天进了产房了。
美丽的女人露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牛小姐,我是陈安可,您父亲签下的月嫂。”
“月、月嫂!?”牛玲玲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Jing致靓丽的女人,这一看就是个都市白领,怎么会是父亲给她请的月嫂!?
陈安可没有丝毫见外的意思,直接蹲了下来,拉开行李箱,牛玲玲只看到了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几件衣物,和一大排看不出是什么的Jing致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面膜品种,以及排列成一排的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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