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明明是在病中,还非要硬撑着做什么?这些琐碎的事儿交给沈爻不就好了?”
“说了自己来,你先出去。”花寻的语气也极为坚定,完全不退让半分。
“可是您现在自己一个人连站稳都难,沈爻要是不在您身边万一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那你背过身去。我自己来。”
沈爻听闻之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却也没再多说些什么,真的就这么乖乖的转过身去,没看花寻。
两步的距离,花寻几乎是爬过去了。
实在是被兽丹的反应折磨的一点儿力气都没。
然而花寻忘了。
这种时候碰冰水,只会加深全身刺痛的感觉,上次跳河的时候就深有体会。至于抑制的作用,大抵还是有的,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有些惨烈。
不过再是惨烈,花寻也愿意为此一试。
踏进冰水里的那一刻花寻差点儿直接蹦起来,强迫自己适应了一会儿也无济于事。只是分不清身上的痛感是灼烧还是冰冻,总而言之很难受就是了。
沈爻虽然乖乖的扭过头没去看花寻,但大概也知道他这边的情况不妙,一时间有些担心。
这么一担心不要紧,最后沈爻还是没忍住,兀自转过身来。
“师父,还是让——”
然而只是刚走近浴桶,还没靠近花寻,沈爻就被眼前状况惊得愣住了。
同为男子,如若看到这幅画面再不懂,那这么多年可算是白活了。
沈爻第一次知道原来师父这样的也会有凡念。
还是如此之深。
不过沈爻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凡念所致,方才怎么会站都站不稳。
而且花寻努力的保持清明的样子,更像是不得已如此,而非己愿。
花寻意识到沈爻没再听自己的话乖乖扭过去,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一时间脸色更黑了几分。
“别看……”
这话说完跟没说似得,沈爻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看向花寻。
“师父。方才沈爻还以为您应当只是发热,原来是这样吗?”看了大半晌,沈爻才脸不红心不跳的道了一句,“明明沈爻和师父同食同宿,应当是没有空子给不轨之人下手的。如若是食物有问题,也不应当只有师父一个出事……总而言之,是沈爻的疏忽,不仅让师父受苦,还这么久都未曾察觉出来。”
如果有可能,花寻会顺着地缝直接钻进去,然后在地底下颐养天年,谁叫都不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方才觉得师父身上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不过一直这么着也不是事儿,泡冷水的用处也不大,只会损伤身体……师父要不然自己稍微解决一下罢,沈爻出去回避。”
“要是自己能解决,现下也不会这般——”
“是吗?”沈爻说完之后没再犹豫,只是径直走向花寻,将袖子往上卷了卷,手伸进浴桶,将花寻直接横抱了出来。
花寻试图反抗,然而换来的只是对方愈发用力的抱紧。
方才还念着如此有多丢脸,现在已经没脸可丢了。
花寻没看沈爻的表情。
但能猜到想必是明面上保持着波澜不惊,但其实已经有些嘲笑的意思。
“这种事情师父为什么不趁早说?”沈爻将人放到床榻上之后,才俯下身子低声说道,“这样师父也好少受些罪。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苗头了罢?”
花寻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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