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把他放在眼里,瞒上欺下,焉知哪天悄无声息的就在背后捅他一刀?
他都还没有找到往上爬的机会,这些人就是等不及安插心腹想架空他了。
之前还犹豫,现在看来这人是根本留不得。
“瞒上欺下,抢夺百姓,如此品行有亏,何以在官衙造福?来人,将何常林的官牌收了,曹华德行有污,剥夺士子功名,把这俩个无耻之徒赶出去!”
魏秉郡重重拍桌,一边冷脸吩咐将刺进他rou里的钉子给拔掉,一边环视在座其他人,俨然杀鸡儆猴。
他的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酣睡,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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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被摘掉官牌,再被人赶出官衙大门,何常林求饶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这里主薄不是官府命职,乃是县守官衙自己提上去的人,县守有绝对的权利罢免。
他怎么也没想到魏县守竟然早就知道盘炕方法,更没想到的是对方还认识唐钰,难怪唐家那么爽快的就把方子交了出来,原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姑父,我们现在怎么办?县守革了我的士子功名,我,我仕途再无望了……”
比起还能知道求饶的何常林,曹华是慌傻了。
他家境不显,但从小有姑父姑母照拂,属于温室长大的花朵,根本没经历过事情,此刻头遭进官衙就直接被摘了士子功名,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办?我的官牌都被摘了还能怎么办?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我能跟着你受累?回去找人去唐家,这是他们给我们设的陷阱!”
何常林正是暴躁的时候,原本还觉得曹华这个侄子拜得名士老师有出息,结果竟是这幅窝囊样,他竟因为这么个蠢东西丢了辛苦经营的职位。
不过更气的还是唐钰,那ru臭未干的小子竟给他挖了这么大个坑,等着他跳,够狠的。
明白回味过来事情,何常林气得牙痒痒,马上回家准备找人去唐家算账,官职已除,他动不得县守,难道还动不得唐家?先把这口气泄了再想办法复职。
但何常林万万没想到,他家后院已经着了火……
满肚子气回到家里,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模样,以及横七竖八睡得跟死猪似没动静的家里人,脑子蹭的一下,空白了。
何常林双眼鼓起血丝,没有去管躺在地上的人,而是首先冲进房间和存放财物的库房,去查看自己的金银。
然后爆发出惊恐、愤恨、绝望的大吼——
“钱呢?我的钱呢?!”
“珍珠玛瑙金饼子!我库房的东西呢!”
曹顺跟沈姬保持情人关系多年,任由沈姬怎么防范他,曹顺也是把何家给摸了个清楚。
抱着替别人养了多年儿子被耍的愤怒心情,他是把何家能带走的值钱东西全给收刮了空。而何常林为了方便,家中存放的也都是金饼珍珠玛瑙这些体积小却值钱的东西,正好方便了曹顺牵羊。
更甚者,曹顺气不过,把那些搬不动的陶制和琉璃器具全部就地砸毁,愣是抱着要让何家一干二净的心思。
何常林爱财爱权,一下子两个都没了,整个人不受打击才怪。
刚才丢官职他还能稳住,那是他觉得家里还有钱财周旋,重新复职,现在家里金银没了,他还拿什么去翻身?多年经营就此付之东流。
而此时他不知道更悲催的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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