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食堂里满是人,但他没看到江恒和郑鹤,估计他们已经早早吃完饭,去练舞室里训练了。
文宁只能先去端了一碗米线,然后找个没人的位子坐下。
他刚吃了两筷子,耳朵的红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身边忽然坐下了一个人。
文宁也不在意,毕竟这是食堂,不是餐厅,一张桌子不属于一个人。
“文宁?”坐在文宁旁边的人忽然开口说话。
文宁把嘴里的米线咽下去,偏头看过去,坐在文宁身边的人文宁甚至不知道名字,只记得这人之前似乎总跟在吕哲博的身边。
大约是吕哲博的好朋友。
正巧,文宁也想让吕哲博别一直盯着他看,又不想去找吕哲博当面说,让人传话当然是最好的。
文宁放下筷子,剩下的米线索性也不吃了。
“有事吗?”文宁轻声问。
坐在他身边的练习生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吕哥跟着谁的?”
文宁诚实的说:“好像是你们公司的股东?”
练习生的语气刻薄尖锐:“你知道就好,那你是什么意思?”
文宁听见对方反问,就很沉着地说:“让他别有事没事看我就行了。”
练习生:“你是不是觉得吕哥拿你没办法了?你以为就你有关系?”
练习生急于表现,其实并不擅长耍狠,狠话放的十分没有力度:“吕哥要是出不了道,你也别想出。”
文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就出不了吧,我没所谓。”
练习生:“……”
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练习生咬着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宁没了胃口,剩下的半碗米线只能浪费了,他微笑着看着对方:“我没什么意思,你让吕哲博别总盯着我看就行了。”
练习生:“你就是针对吕哥对吧?你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文宁冷漠道:“哦。”
练习生涨红了脸:“你别得意!”
“有你哭的时候。”练习生死死盯着文宁。
文宁笑了笑:“我好害怕。”
练习生更气了。
文宁站起来,拍了拍练习生的肩膀,弯腰,低声在对方的耳边说:“你告诉吕哲博,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在我这儿,他什么都不是。”
练习生僵硬的坐在那儿。
文宁:“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练舞,舞台好不好,可不是我说了算。”
说完话,文宁就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
他觉得这些人黑白颠倒的很有意思,怎么就成了他针对吕哲博了?
文宁因为陆焕生而起的好心情没了,他抿着唇,前往练舞室。
练舞室里已经挤满了人,郑鹤他们正练着,看着文宁进来之后就给文宁挥手。
文宁走过去,脱了外套准备跟他们一起练,但他得先热热身,免得刚吃完饭剧烈运动,又吐出来。
“怎么了?脸色不好?”郑鹤凑到文宁身边去。
文宁:“吕哲博朋友来找我了,让我别找他麻烦,还说吕哲博出不了道,就让我也出不了道。”
郑鹤瞪大眼睛,大为光火:“你有没有当面骂回去?”
文宁:“骂人多不好,我说我不在意出不出道。”
文宁叹了口气:“其实具体的没什么,就是听了心情不太好。”
吕哲博真就跟江恒说的一样,是块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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