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厉茹薇慌慌张张的跑上来，扶起王芳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厉寒舟, “哥，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么对她？”

    “她确实是你的母亲。”厉寒舟目光Yin冷的盯着两个人，“但不是我的母亲，不如让她自己来解释一下, 她是怎么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的。”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王芳华死都不肯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厉寒舟冷笑一声，“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听来恶心自己，你可以跟警察去说。”

    “厉少。”冯泰说，“警察那边已经快到了。”

    厉寒舟点点头。

    王芳华见大局已定，眸中闪过一丝Yin狠，突然朝厉寒舟扑上来。

    旁人大惊：“厉少小心。”

    冯泰眼疾手快的护住厉寒舟，一脚将王芳华踢开。

    厉老爷子见到王芳华癫狂的样子，大惊，吩咐身旁的人，“按住她，不能让她伤到寒舟。”

    王芳华跟厉茹薇分别被人控制住，王芳华面部扭曲的死死盯着厉寒舟：“我是你的母亲，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母亲的吗？厉寒舟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厉寒舟指了厉茹薇：“那才是你的女儿。”

    王芳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你的母亲？就凭这几张破纸吗？你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就是你的母亲。”

    厉寒舟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不要我现在就把DNA鉴定结果拿给你看一眼？你很聪明，当年你知道我父亲为了让厉家承认我母亲，于是找人做了代孕，你知道了这件事后，找到了那个答应代孕的女人，给了她一笔钱，将代孕人换成了你，但是你跟那个女人同时怀孕，这样就不会露馅，还可以顺利的瞒天过海，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父亲的孩子。”

    “只是那个女人没想到你的心会狠毒到杀人灭口，你怕事情败露，在那个女人即将临产的时候，做了手脚，一尸两命。”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王芳华：“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都死了，死人怎么会说话你。”

    厉寒舟：“你忘了，这些肮脏的事情，你总是需要活人去做的，只要人活着，就总有一天会不小心放出风声来。”

    王芳华：“张老六？”

    厉寒舟淡淡道：“对，开车撞人这种事，张老六不是第一次做，当年那个孕妇，就是被张老六撞死的，那次，同样被判定是交通事故，当时你给了他一百万，他赔给了那个孕妇的家人三十万，拿着那剩下的七十万，逍遥快活了这么些年，所以你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一定是觉得，终于又可以接一单大的了，可惜，他有胆赚，没那个命花。”

    其实厉寒舟也没想到能从这个张老六身上挖出这么多东西来，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厉行臻的事情，但是无论从那条线来调查，最后都会走入死胡同。

    直到他让冯泰先把调查厉行臻的事情放起来，专注调查车祸的事情，才发现，这个张老六并不是第一次开车撞人，二十几年前，他就曾经干过这件事，而且被他撞到的那个孕妇，居然同样跟厉家有关系。

    是厉行臻找来为自己的妻子做代孕母亲的人。

    顺着这一点，厉寒舟挖清楚了偷梁换柱的事情。

    王芳华还是不肯相信：“可是，张老六已经死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