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星带着林轶回了他们两人自己的家。
好像很久没回来过了,也没有通知阿姨来清扫过,开了门扑面而来一股灰味儿,凌乱的屋子和他们走之前一样狼狈。
林轶深深叹了口气,打了电话让阿姨来打扫卫生。
他记得画室应该是前些日子事故的重灾区,推门进去时,情况却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好些。
一是因为画室常年凌乱,二是他发现,本该摔得四分五裂的木盒被捡起来放在桌上,散落满地的画稿被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盒子里,唯一不在盒子里的方巾现在正在他的帆布包里。
先生全看到了?林轶走近桌子拿出盒子里的画稿,每一张他都无比熟悉,厚厚的一摞拿在手里,他不自觉翻看起来。
“画的都是我吧。”
沈皓星已经在门口看了许久了,才抬脚走进屋子,手臂支撑在桌子上的同时也将林轶环在身前,“什么时候画了这么多?”“第一张是在a国住院时画的,一直到现在,原来攒了这么厚一摞了。”
林轶拿着颇有分量的画稿,偏过头笑了笑,“所有的都在这里。”
“少一张。”
沈皓星说道。
“什么?”林轶没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画稿都是自己收起来的,多一张少一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来。”
沈皓星故作神秘地拉着林轶去了书房,指了指角落里并不起眼的小保险箱。
沈皓星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按下了四位数的密码。
林轶看清了,0623,是自己的生日。
没想到先生还有这种心思,林轶笑了笑,对先生所说的“少一张”好奇起来,往前挪了两步靠近了些。
保险箱的门弹开,里面摆放的东西不少,都是纸张和册子。
沈皓星拿出最上层的一张纸递给林轶,风格和形象都是林轶无比熟悉的,他还清晰地记得自己点上眼尾小痣的触感。
这张被拒绝的画稿,怎么会被先生珍而重之地收存起来呢?沈皓星站起身,看出林轶满脸的疑惑,用手在他小而挺的鼻子上轻轻勾了下,“小傻子,你连给自己发工资的人是谁都不搞清楚吗?”.......林轶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和先生刚结婚不久,是那家游戏公司主动找的他,从签合同开始,与他联系的人就只有美编小何,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之后的工作也很顺心,而自己似乎并没有好奇过那家游戏公司的老板究竟是谁。
“熠星?”林轶将信将疑地问道。
沈皓星未置可否地笑笑,又从保险箱中拿出剩下的画纸画册。
林轶翻了翻便看出来,自己为熠星游戏创作的所有原画作品都被原封不动地被收集起来,甚至是自己从业以来出版的所有画册,为各种书籍绘制地插图,全部都被沈皓星用心收集起来,收存在以自己生日为密码的箱子里,甚至比自己收到的样本还要全。
沈皓星指了指桌上的画册,又指了指自己左胸前的位置,说:“这里是我的心,密码是你。”
林轶抱住面前笑得一脸得意的丈夫,脸贴在他刚刚指着的地方,有力搏动着的那处,是只有他能进去的地方。
“以后你画一张,我就存一张。
你的全部,我都会放在心里。”
“好啊,很快就会有要放进先生心里的新画纸了。”
林轶眼睛一转,抬头看着沈皓星,“婴儿房,我要自己画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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