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开着,看上去还远比方才进来时要更乱一些,有些人趁乱进出了不少次,还有些金银珠宝不慎掉落在地上,也无人注意。
姜瑶月俯下身子拾起一颗南珠,硕大浑圆的南珠滚在原本洁净无尘如今却肮脏不堪的地上,又被人踩过几脚,光泽早已被掩盖。
她却举在手上看了片刻,然后又随手将南珠弹走,道:“没意思。”
闻言,虞容璧蹙了蹙眉,俄而又将眉挑起,道:“门口这把火你来放。”
姜瑶月既不答应也不否定,只看了他一眼。
还不到施家最后覆灭的时候,今晚这一切也只是在表面上。
这把火姜瑶月也自然是要放的,她看了看四周无人,便举了随从们准备好的火把,引燃了施家门口那两只大灯笼。
亲眼看着火苗一下子窜上灯笼,姜瑶月便将火把还给了他们,还拍了拍手,道:“好了。”
虞容璧摇摇头,无奈一笑,便领着姜瑶月离开了。
一到第二日,虞容璧等一行人便启程回行宫了,一刻也不逗留。
还未出淮Yin时,倒看见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似是在说淮Yin出了大事,昨夜好像有流寇进了施家,将施家抢砸得一塌糊涂,最后还点了火。
万幸火倒是没起得大,流寇走之后,着火的那几处很快便被家人扑灭。
施家在淮Yin的所作所为人尽皆知,虽平日里无人敢说施家什么,可内心到底都是厌恶的多,是以说起施家遭了难,那些人还不敢流露出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言语间却是轻飘飘得多,轻描淡写提一嘴就过去了,多数更担心流寇作乱会不会殃及自身。
“......这段时间淮Yin这地界本就不大太平,他们竟连施家也敢去......”
“树大招风......前些日子不是刚有位颜将军把流寇剿了,怎么这就又来了?”
这时有个老人忍不住了,他先是摇了摇头,又道:“他们把事做得这么绝,不找他们找谁?要不怎么说冤有头债有主呢,且看着他们再怎么做下去,往后还有。”
众人虽觉他说得话有些道理,但一时也无人再敢应对。
姜瑶月从旁听了一阵,倒是皱了眉,小声问虞容璧道:“流寇是流寇,佃户是佃户,若是施家将昨夜闹事的佃户当了流寇抓去,这可怎么办?”
“这你放心,”虞容璧这回倒是耐心同她解释,“昨夜蒙着面的流寇也不止施家的人看见,他们还不敢随便胡来。施家必定不想此事闹大,就不会大张旗鼓真的拿了佃户出气顶罪。且过了昨夜,施家里面还一团乱着,要恢复过去还要些时日。”
姜瑶月点了点头,虞容璧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施家哪里还有再恢复回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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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总是觉得路上慢,回去的时候却是觉得比来时快多了。
眨眼功夫便又回了行宫,看到玲珑春馆的那一刻,姜瑶月几乎要以为在淮Yin就是做了一场梦,一点都不真实。
得知姜瑶月回来的消息,王姑姑早早就带了人在玲珑春馆门口候着她了,连崽崽都被nai娘抱着,翘首以盼多日不见的母亲。
姜瑶月在外头这些日子,虽心境开朗许多,但要说不想崽崽那都是假的,反倒是她看着虞容璧,他好像是真的没有想。
今日天气微有些转凉,崽崽头上便被戴上了一顶大红锦缎帽,衬得他白嫩嫩的脸更加粉团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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