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水壶都没有半分颤抖。
容远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水杯轻轻搁在桌子上。
“叮——”
一声清越的脆响,放佛是直接从众人的脑海深处发出的。近距离扑向容远的人全都同一时间倒在地上,抱着头张大嘴巴,双眼暴突,青筋乍起,大脑里面像是被泼进了一勺滚油,痛得叫都叫不出来。离得远一些的人稍好一些,还能抓着头发哀嚎惨叫、满地打滚,让那些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发起攻击的人看得不寒而栗。
这种酷刑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当它像出现的时候一样突兀地结束时,许多人瞬间放松,身体还在痉挛般颤抖,形容也狼狈异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说,下身还传来阵阵腥臊恶臭的味道。
容远略一皱眉,几疑仍在梦中的寒月打了个冷颤,急忙挥手吩咐一声,跟在他身后的一群手下便手脚发软地上前,把地上那些人都抬了出去,片刻后就整理干净了,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敢抬眼看一看容远。
寒月身边的壮汉从刚才那形势急剧变化的一幕中醒过神来,猛地发现自己还抓着杞根的细脖子,吓了一跳,触电般飞快地松开手。杞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爬起来后却并不去找容远,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抓着小女孩的百花的打手。打手急忙把女孩塞进他怀里,还后退了两步,像是急着为自己撇清。
一时间,之前抓着孩子的人都忙不迭地把人放开,他们恨不得变成隐形的,好让容远无法找到他们算账。
白乐感到压在背后的手一松,双肩猛地一抖挣脱开来,身后百花的人一脸惊恐,竟是不敢再去抓他。满身狼狈的白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噬血般通红的眼睛紧盯着寒月,看得他不自在地退开两步,白乐才俯身扶起白想,两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容远身边。
不是白乐突然变得宽宏大量不想报仇,而是他明白,此时压制全场的是容远而不是他,若他此时再横生枝节,对眼下的局面并没有好处,也可能会让容远看不上他。
不一会儿,容远身边就多了一群孩子和呼啸的人员。他看着寒月道:“我是有机甲,但我好像也比你们加起来强一点,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寒月沉默了一下。
他设想过容远身穿机甲,以近乎无敌的武力威逼他们释放人质,然后各有筹码,不得不坐下来谈判的场景。但他没有想到,他甚至连机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边的人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梦想的肥皂泡虽然美丽,但破裂的瞬间也十分干脆。一些人见借助机甲逃出无望,担心容远秋后算账,悄悄地溜走了,但有更多的人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围堵在小楼周围。
感觉到无数的目光刺在身上,寒月的心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甸甸的。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善举和那种平和,他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十分恭敬开口道:“请您相信,我们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夺取您的机甲,刚才的举动全都是那些人自作主张,并非出自我的授意。当然,设下这个局的我也有责任。若是您不满意,要打要罚,我也都认了。”
白乐嗤笑一声,寒月全当没听到,略一停顿后,他又道:“当然,您也看到了,红狱星对任何人来说,都宛如地狱一般,没有人愿意一生一世都生活在这个地方。就算是曾经罪大恶极的人,他的家人、他的子女总是无辜的,难道就应该在地狱永远沉沦吗?我相信您是个善良而正义的人,所以我恳求您,求您救救他们,给这里无辜的人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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